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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搭他肩上的胳膊一把甩开：“滚，我现在就想眼不见心不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你当我傻？还是当我瞎子？多久了？如果没有司，没有那谁，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瞒着我？”

齐然也不知道，有些事，好像突然就不一样了。

就像这么躁的牛格，这么斤斤计较的牛格，突然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牛好像从没思考过这么复杂的事，眼看怒火中烧体而亡了。

俩蹲在食堂前的花坛边上，好一会儿不说话，吃完中饭的66续续出来，有认识的经过打声招呼，发现这俩的气氛不寻常，打完招呼就走了。

“我先说好，我不是因为，因为那什么排斥，反感，我，我也不知道……”牛格烦躁的扒拉了几下短发茬，叼在嘴上的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段，随着他唇动簌簌落下。

牛格这个万年直男，从昨天到今天，三观遭到重创，好哥们儿二十年，竟然……竟然……靠！

齐然一拍牛格后背：“知道，你早在找第十八任友的时候就嫌弃我了，没这事儿你也不我，懂。”

牛格咬牙骂：“懂个！藏的挺好，你他妈怎么不藏到死？！”

齐然一撇嘴：“谁知道。”

这几天他也问自己，怎么就不能藏一辈子。

他扭看着牛格问：“哥，我渣不渣？”

牛格毫不留，毫不怜惜：“渣！”

齐然夹着烟的手一指牛格：“死渣男！”

俩个互损一通，齐然问出心理一直盘旋的问题：“是因为薛梦梓？”牛格这通火总该有个原因，他第一反应是薛梦梓。

牛格非常诧异：“关她什么事儿？啊~~你以为我为她不平？”

齐然看着牛格没说，自行脑补了一出：二十年铁哥们儿为了白月光跟他决裂的戏码，我森森着她，而她森森着你，你不她就算了，还伤了她脆弱的小心心，最后你无无义无理取闹的弃她而去，竟然选择了一个男，这让铁哥们儿的白月光可以堪，何以堪，以堪，堪……

牛格仅凭齐然的眼，就把他内心大戏读懂了个七七|八八，半截烟往地上狠狠一摔，揪着齐然后衣领要起身：“这天聊不下去了，走！打一架！”

牛格的反应，让齐然心理轻松不少，他双手合十求饶：“哥，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好话不要钱似的往牛格身上招呼，总算平息了这牛的愤怒。

牛格扣了点烟丝放进嘴里嚼：“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为她鸣不平，可是话说回来，怪谁？你是高中……”

齐然摇：“不知道，……高中那会儿中二又热血认为朋友妻不可欺……”

牛格震惊，他是跟薛梦梓表白过，可是仅限于表白无果而已，哪来的“妻”？这哪是中二热血能解释的，这特么是脑残傻透顶了吧。

“后来，你朋友数量冲两位数，上了大学眼看两位数前面那位要从1变成2了……”

牛格赶紧纠正：“没2，18ex！”

齐然很服气的冲牛格竖大拇指：“对18，家姑娘十八岁跟你谈个恋，没想到是你第十八任友，哥你是不是玩儿脱了。”

牛格曲指扣花坛大理石：“说你的事儿，少管老司机的感生活，你这种初恋都他妈没有的，好意思跟老司机么？”

“没处的老司机，你也是全世界第一了，要点脸吧哥，你们系的规矩是不是跟姑娘吃顿饭就叫谈恋？”

牛格的18任友，死的着实有点冤，很多都是吃个饭就是朋友了，发两天信息就是朋友了，最后朋友怎么没的，又说不清。

这对牛格来说绝对是智商层面的污点。

牛格跟他说不下去了，非要拉着他打一架。

齐然非常不想跟牛格动手，牛格打架靠退去就是一勺虾滑，怎么摔都是一滩。

“不说了，吃饭，下午病理课，不能迟到。”齐然从花坛上跳下去，往食堂里走，食堂里吃饭的寥寥无几，很多窗都关了。

“代完再吃，回回话说半截。”

齐然往小炒窗走，点了一素一，刷了饭卡，边等边说：“说完了，就这么回事。”

牛格瞬间又不懂了：“就怎么回事？我还什么都没明白，你就完了！怎么就怎么了？”

齐然瞅着他一直笑，难为牛格这个直肠子跟他纠结这么久。

“还喜欢薛梦梓吗？”

牛格：“……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我不喜欢她，模糊的，朦胧的一直没有过，不止她，很多个谁谁谁都没有……”

“什么谁谁谁？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齐然叹气：“可是我最近有了，模糊的，朦胧的，想撩上一撩，逗上一逗，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