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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放进去。

……

再转，司小年看见的是坐在礁石上垂丧气的齐然。他踢了一块石块“当”的一声撞在齐然坐着的大礁石上。

齐然抬看见司小年走进，问：“上得来吗？”

怎么就上不去了，又不是喜马拉雅的峰顶！

司小年叹气，心想，瞅你那熊样，唱歌扰民的是你，讲笑话笑抽的是你，打架的是你，丧气的也是你，怎么都是你！

他还是伸手过去：“搭把手。”

齐然嘴角一勾，蹲在礁石上伸手把司小年拽上来，礁石很大，摆个桌子，四个搓麻将都够用了。

齐然坐在礁石边上，两腿搭在边缘，司小年盘腿坐的靠后一些，一只手支在身后仰看夜空，星空璀璨，比夜海好看。

两坐稳，齐然拿了两只串递给司小年：“先吃。”

司小年顾不上客气，一下去一根串撸光了，他一边嚼一边听见胃咕噜咕噜的叫唤，像是在抗议他还要嚼几才咽，为什么不囫囵吞了？！

齐然边吃边回看司小年，一，回瞅一眼，再一，再瞅一眼，第三，瞅第三眼……

这个无意识动作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他没什么胃，心也不咋地，今天如果不是有司小年，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事儿不闹大，他最多在海边坐一宿，事儿闹大了他会在拘留所坐一宿。

他还记得上次爷爷去拘留所领他时，看见他的眼，痛苦又自责，比起让老儿痛苦，他更不想看见是爷爷眼里的自责。

他曾经极端的想过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但又能怎样，有些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前他叫“妈”，就没有回音了。

心真狠。

“我脸上是有孜然还是有辣椒面，你要不拿串上来沾沾？”司小年被看的快消化不良了。

齐然转回一通咳，咳得差点吐了刚才吃的那几。

司小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威力如此大，看不下去，往前蹭了蹭，伸手拍齐然的背：“没看见你挨揍啊，哪儿废了？”

齐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