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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年见齐然目光往自己裤子中间扫了一眼，立刻说：“想都别想！”

齐然转身面对司小年站着：“是谁刚才说‘我可以试着每一分钟原谅你一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司小年：“……”

作者有话要说： 拖拖拉拉的晚了一个多小时，抱歉！

鸟怒了：“你到底让不让我练手？”

教主捂kd：“换。”

鸟翻白眼：“说！”

教主：“你让我怼一次，我让你一次。”

鸟菊花一紧，震惊：“………”要点脸行么？！

☆、荧光海岸

对齐然的话，司小年第一次选择拿“无法反驳”的表回应。

齐然心不好，这个他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既然心不好，那就别怼了。

怼崩溃了，咋办？

工换棚的时候，叫走了司小年，齐然看忙的没时间他，又回家了。

再回家爷爷在厨房做饭。

“臭小子！回来不说一声，你去大棚怎么没叫小年回来吃饭？”爷爷像个大厨一样颠勺颠的特别像回事。

齐然靠在厨房门上，有点蔫：“他忙的都快飞起来了，没空回来吃饭。”

齐然爷爷回看自己孙子，见表面上完好无损，就是绪不高，用锅铲挑了块炒递到齐然嘴边：“尝尝，……拿电饭煲去楼上，咱们在楼上吃饭。”

齐然嚼着去拎电饭煲，上了楼，他爸还在看武侠剧。

“吃饭了。……爸，要不你去楼下住，我那屋给你了。”二楼有小厨房，齐然去拿了碗出来盛饭。

“嗯，就等着你回来商量这事儿，最近你爷爷总想把我背下去，……我怕，我们俩都摔了。”齐然爸爸说的云淡风轻。

齐然听的心里却不好受，家里现在只剩下一个老加他爸一个残疾。

“要不回南县住？雇个家政阿姨，这样你也可以去做复健，”齐然在他爸开拒绝前赶紧说：“我的要求，回去做复健，如果你不同意，之前的话你都当我没说。”

齐然爸爸这次想了很久，直到爷爷端着两盘菜，夹着一瓶酒上来。

“您少喝点吧，这么热的天，喝多血压又高。”齐然接过酒先唠叨一句。

“一回来就唠叨我，下午赶紧回学校，臭小子！”老儿在齐然背上掴了一掌。

“暑假吧，暑假过完我回南县。等你放暑假，腾出时间，去把你妈那事儿办了。房子我要，问她要什么。”

齐然：“……”筷子蓦地攥紧才没掉在地上。

酒溢出酒杯，老儿才回，厚实的手掌轻拍了一下椅扶手。

“吃饭！”老儿的话掷地有声。

三辈围坐，三个男面前各一小杯酒。

老儿举杯，无声看了儿子和孙子各一眼，齐然端起小酒杯碰了一下，随后齐然爸爸也跟两碰了一下杯。

三同时一饮而尽。

幸福的大都相似，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

饭后，齐然把他爸背下二楼，再把二楼他爸常用的东西搬下来。搬了几趟东西，他发现二楼几乎没有他妈的东西了。除了碗、盘、杯子偏化，卫生间的护肤品，毛巾以及衣柜里的衣服，这些都没有了。

这种有计划的离开，最冷血。

在二楼客厅站了不知道多久，没有他爸坐着椅在客厅看武侠剧，整个二楼显得特别空旷冷清，好像空寂了很久的一间屋子。

带上门下楼，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两白酒把齐然喝的脚底发飘，总是踩不实楼梯。

在楼梯拐角处停下站了会儿，耳边忽远忽近的传来他爸和他爷爷的对话。

“……也不知道没有结婚证让不让离婚？回我去县里民政局问问。”爷爷说。

“让她自己去补办，去年在南县问过居委会，要出一个《夫妻关系证明书》，她的身份证，户本，这个难办……”齐然爸爸说到这里停下了。

老儿喝了酒，嗓门有些大：“为了一亩三分地不让闺迁户！为了几万块钱坑了我们一家！缺了大德了这群！”

“让她自己跟家里说吧，该出的证明、申请、照片，我都提供，趁小子松了，赶紧办。”

“你怎么让臭小子答应你的？这个臭小子倔着呢！”

“让我回南县复健，……瞎折腾。”

“怎么是瞎折腾？！要不是这几年你罐子摔，现在拄着拐走不成问题！”老儿喊完这一嗓子，两都沉默了。

风夹着热气裹了坐在楼梯上的齐然一身。

蝉鸣叫的他晕，他趴在自己膝盖上，昏昏欲睡，五味杂陈。

他看过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