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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儿从厨房端着蔬菜饼出来，看都不看两一眼，豆浆是齐然爸爸起床后打的，齐然给每个到了一杯。

“爷爷，”齐然叫了一声，看老儿撩眼皮给了他一个闭嘴的警告，于是他壮着胆说：“去医院做个胃镜吧，我陪你去。”

“不去，忙着呢！”老儿倔劲儿上来，说话也硬。

“我下午有课，就上午有时间，顺便把鱼竿拿去渔具商店修了。”齐然自顾自的安排，被老儿瞪了好几眼。“爸，说好了，暑假一到，你回南县做复健，我联系了一位中医推拿，预约了一个月的腿部推拿……”

一顿早饭，齐然那张嘴就没停过，一共俩男，一个没放过，挨个嘱咐。

“就你废话多！”老儿吃饱饭起身离开前嘟哝一句。

“你爷爷说的对。”齐然爸爸也吃饱了，推着椅走前也说了一句，被齐然呱噪的耳朵眼儿疼。

放下蔬菜饼，齐然赶紧揉了揉胃，幸好一直说话没吃多少，胃胀的厉害，豆浆也没再喝，收拾了碗筷，叫上犯倔的老儿开车去南县。

“我开，后边儿呆着去，别坐副驾碍眼！”老儿上车前说。

齐然从小没听过话，也就是最近开始听过司小年的话了。

上了副驾又被瞪了好几眼。

医院不论什么时间都是最多的地方，挂号排队问诊拍片再看结果，齐然把老儿按在等候区，拖着条要废了的腿跑上跑下两个多小时，才拿到片子再去排队看结果。

“大爷，你是胃溃疡，没有出血症状，胃粘膜轻度糜烂，你刚刚说饭后胃疼比较严重，平时反酸，腹胀……最近有过度饮酒吗？”

“我爷爷天天喝。”齐然瞅了一眼不吭声的老儿。

“这样不行，大爷忌酒吧，再喝下去要胃出血了，而且你血压偏高，保持绪稳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