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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来？手上有没有命？给个数，要多少钱能放……”

焦磊一把拎过古惑仔上身的周饼，点着他鼻尖说：“消停点！”

齐然：“你姑认识我爸？”

老大靠墙角托着腮，给了齐然一个弱智的眼：“你这不是话吗？我现在森森的怀疑齐叔曾经渣过我姑，看我姑刚才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样了没？”他问完齐然又问司小年：“看见了没？是不是？”然后又问周饼：“看见了没？多可怜？”

齐然抽了一掌老大的肥爪子：“放尼玛肥牛！我爸24那年就瘫了，之前只谈过一个对象……”

这一刻，所有看向齐然，好像捕捉到了重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只谈过一个对象。

齐然转不可思议的看司小年，司小年也有点不敢相信。但他对齐爸爸的事又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齐爸爸是南县矿难砸断了腿，跟齐然妈妈关系很糟糕，马上要离婚了，齐然坚持让齐爸爸康复治疗，仅此。

司小年试着问：“你姑也是南矿的？”

老大眼睛一亮：“是呀！不过嫁之后就去了南方。”

齐然/周饼：“南方？！”所以是打鸳鸯的戏码？还是负心抛弃痴心男的戏码？

焦磊：“让他说，你们仨个闭嘴！”

仨个话的终于闭嘴了。

老大开始娓娓道来：“我知道的不多，我记事起我姑已经在南方了，逢年过节才回来，几年前，具体是几年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妈说的，我姑离婚回南县了，一直在老家伺候我爷爷，后来才知道，我姑是，就是没孩子，俩离婚了……”

齐然咬的牙“嘎吱嘎吱”响，被司小年狠攥了一下手，才收声。

焦磊抬下指齐然：“之前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齐然瞪着老大，好像老大睡了他还拒付嫖资似的。

齐然：“爷爷说，矿难前我爸有个要结婚的对象，后来腿断了，对象远嫁，才取了……”

即使是上一辈的恩怨，这一辈的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家渣了别，老大转给爷爷打电话确认去了。

周饼一脸愕然：“卧槽！什么呀！找她伺候，岂不是天天添堵！不行！”

齐然跟齐爸爸的感并没有跟爷爷那么好，但也不妨碍他心疼自己亲爸。

司小年把齐然拉近说：“别犯浑……”

齐然脑袋里正烧着一把怒火，听到这句话，转冲司小年吼：“我他妈能犯什么浑！他娶谁问我了吗？！他离婚问我了吗？！什么都不问我！八百年前谈个恋关我事！！！”

司小年被齐然吼的愣住。

周饼见焦磊要上前，他意识到齐然这个“亲哥”要完，赶紧拽住焦磊胳膊，结果被焦磊甩到了地上。

齐然吼完，立刻傻眼，司小年眉皱的他锥心的疼。肩一疼，没等他回看清，身体已经向后倾斜飞了出去。

“窟嗵！”齐然后背狠狠砸在墙上，砸的眼球在眼眶里晃，鼻腔充斥着腥甜的气味儿，心肝脾肺肾都撞的移位了。

司小年弯腰要去拉齐然，焦磊手撑在司小年锁骨下，一个胳膊把撑出去老远：“站那儿！”

周饼从地上爬起来时，老大已经回来了，垂丧气，丢下一句“就是我姑”然后不说话了。

齐然贴墙出溜到地上，焦磊是他撼动不了的对手，更何况焦磊揍他是为了司小年，他心理没有一点脾气，眼睛清明了看着司小年笑笑说了句“我没事儿”起身往回走。

周饼今天刚有了新家，有爸有哥有爷爷，这会儿一心偏向新家，皱着小脸质问焦磊：“焦老师你嘛！”

焦磊眼晃动，没看周饼，周饼已经转身跟着齐然回去了。

老大愣了一会儿也跟了过去。

焦磊转对司小年笑笑，笑容温柔苦涩：“对不起。”

司小年张开胳膊抱住焦磊：“没事，你不揍他，我也会抽他，浑起来六亲不认，你是我哥也是他哥，随便收拾。”

焦磊收了收胳膊，松开时，声音又轻又低的喃喃自语：“是后遗症吗。”

司小年听见了，也懂焦磊的话。

焦磊中的后遗症，病后遗症，但他更愿意相信那是“失而复得后遗症”。

焦磊失去的肯定不是他，但复得的是他。他身上被焦磊赋予了一种独属于他们三的那段时期的延续。他是延续，所以焦磊不允许任何，包括齐然，对他张牙舞爪的咆哮，那种危险信号，在焦磊潜意识代表着失去和恐慌。

确切点说，这是一种依赖，也是一种病。

司小年越来越明白，为什么焦磊这两年即便已经脱离了病的标签，也不肯回来找他、见他。

齐然对他的独占欲不是无缘无故的，那种信息其中一部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