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〇章 考古新发现(2/2)

往是“何时能胜”,而非“是否能胜”——然而战争一旦真的发,所有幻想和假定,却都在事实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经过接近一年的漫长战争,眼下的东西方对峙形,对美国来说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在圣诞节十分临近的年末时节,北极星旗帜下的“自由世界”一直竭尽全力,却不仅没能颠覆俄国政权,反而在几条战线上都落了一个损失惨重的结局。

战况如此窘迫,现在不仅合众国一线军的士气不高,就连身居高位的约瑟夫*普理赫,一名信念坚定的海军高级将领,如今也不得不面对中、基层员越来越多的动摇与彷徨;办公桌旁、会议室里,军方内部的氛围正变得越来越沉闷,始终以邪恶帝国作为唯一战略对手的庞大军事力量,现在眼见全胜无望,却又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为合众国做一些什么,进退两难之际,自然就让星条旗下的军们有一些无所适从。

世界大战的车,一旦开始隆隆滚动,接下来就不知道要去往哪里,然而就此停住,却又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伴随残酷战争的洗礼,军的荣誉感和使命感,已经被旷持久的战斗一点点消磨殆尽,当战争张开血盆大露出狰狞面目时,们的选择往往只剩下了麻木,这对军队与国家来说也许都是一种危机,对整个类世界来讲却并非是一件坏事。

然而,麻木也好,迷惘也罢,该打的仗总还是要打的。

关于眼下的远东战局,约瑟夫*普理赫就此询问米切尔,却得到了令他意外的回应:

“哦,约瑟夫;关于战况的发展,我可不认为一个隐退老,能比参谋部的家伙们都看得更远。”

曾经身居要职,在庞大的航空母舰上运筹帷幄,如今的马克*米切尔却像一个寻常老者那样坐在折叠马扎上,两眼盯着遥不可及的水天一线;鱼线微微颤动,老的嘴唇也在翕动,短暂沉默之后是一番牢骚言语,这倒并不出乎普理赫的意料。

提问之后,就在一旁洗耳恭听,普理赫知道面前的老将军不会一直缄默:

“约瑟夫,你是知道的,我马克*米切尔,在海军服役了三十多个年,从一名印第安纳波利斯毕业生熬到了舰队指挥官,现在又变成了一个闲

回想几十年的海军生涯,参加过、指挥过很多次战斗行动,这里面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是每一次我都曾竭尽全力;别恐怕多半以为,米切尔是一个痴迷战争的老狂,或者还更差劲一些,是个醉心权谋的军队政客,但是,我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是的,约瑟夫*普理赫,我的理想,和那些夸夸其谈的将领们不一样。

战争,对合众国来说从来都应该是手段,而绝不会是目的,这一点,当年在南中国海的时候我就有体会,哼……可恶的越南猴子,当年旧事不提也罢,五角大楼的那些将军们,既然已经把事做到了这一步,下面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局外又怎么可能知道?

话说到这儿,我倒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这事我刚刚想起……”

……

“什、什么?——核弹攻击?”

“是啊,约瑟夫!

我看,你脸都白了;俄国的核弹,就把你吓成了这么一副这样?”

听到老将军话中有话,借故把随行员远远支开,第七舰队副司令官却被马克*米切尔的话所震惊,他的确完全不知道,就在高加索战争如火如荼的时候,美国海军还有过这样一项危险之极的行动计划。

眼见普理赫的诧异,安坐垂钓的米切尔却“哈哈”几声,脸上浮现出恶作剧儿童才会有的那种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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