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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种地的种地,该劈柴的劈柴,一家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

几曾见过还要为了一个晦气的婴,而同丈夫寻仇的?

因此,最后还是身体虚弱又气力小的张若华,又挨了一顿打。

从此以后,她一向平心静气的心灵里有了一块沉在心灵之海的黑色石,常常搅得碧波卷。她那双大而圆的多眼睛,有时候呆滞,有时候竟然也有了冷冷地的眼光。

只是因她从不吐露心声的一惯习,她仍旧是表面平静的。谁也不知道这个瘦弱的年轻媳,心里翻滚的波到底是什么。

自这一场生产后,岑家实在是穷得慌。

地,是抵给地主了。牛,卖了。岑三狗因为赌、酒,竟然慢慢身体有病了,又要吃药。而张若华虽然迹似地没有大问题,但是因为这场生产,还是虚弱地推不动磨。

家里眼见地一穷得过不下去了。

很快,岑三狗就起了典妻的心思。

一天回来,岑三狗坐在那,吸烟。门外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他就走出去了。

张若华的身体还是不怎么好。她扶着土坯墙,往外面看。

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山羊胡,肚子鼓囊囊的中年,长得还颇斯文。他身边还站着那天那个邻居家,据说和岑家有远亲的老太婆。

他看了看岑三狗,拱手一下,对岑三狗说:“虽然请了中媒婆子,但是我还是得亲眼看看。”

岑三狗搓了搓手:“那……虽然……也不是白看的。”

中年就说:“不缺你的。”

中年刚伸直脖子,就对上了张若华看出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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