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纵横人界 第1143章 迷雾重重（2/2）

中一惊，他猛然意识到，或许自己也是一枚棋子，某一天，可能自己也会像几位师兄一样，为另一个的成长而牺牲，最终的受益者又会是谁呢？

在这一刻，杜凡突然觉得无法无天很可怕，很陌生，甚至让惊悚。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掌握了命运，却不知，仍然被命运掌握着……”杜凡色变化，无法平静。

“无法无天真的死了么，如果他死了，何以主宰十万年后的与事，如果他还活着，那么以他的本事，为何不自己出来执掌乾坤……”杜凡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怀疑。

“也许，我先前的怀疑都不存在，一切都是南宫五祖有意引导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想我心，趁机出手，还是让我对无法无天心生嫌隙，扰我的修真因果……”杜凡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瞬间变得警惕起来，望向千丈外的南宫五祖。

可真相到底是什么？仍然迷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