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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清，非平常能所懂。

贺小七端了几个芒果，敲门进来。在他翻到天际的白眼中，贺宴接过了芒果。于是，贺宴拿着刀处理芒果，贺小七凑到江沅身边，和她讨论案。

江沅将贺小七说过的可能杀害陈梓然的嫌疑点了点，道：“赵盛成亲，赵侯爷、赵晢、侯老夫赵郭氏、赵晢夫赵周氏都需要出面招待客，从前院到后院的距离虽然不算多远，但来回一趟，时间太长了点，他们中任何一走开这么救，对客来说，都太失礼了。这样来说，动手杀的不可能是他们。同理，孙左相和他儿子孙略也不可能。陈梓然他爹陈翟政敌是凶手的可能，你觉得有多大？”

贺小七道：“微乎其微？陈翟又没死，报仇也该找他报，没必要来杀一个弱子。何况，陈梓然毕竟是侯爷儿媳，杀了她，也算是和振国侯府结了仇。夫，您刚刚说赵侯爷、赵晢他们不可能动手杀，您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背后指使凶手杀死陈梓然？”

“对！”江沅手指点在赵盛的名字上，“这样一来，你罗列的那些嫌疑虽然都有不在场证据，但他们依然可能是凶手。”

这是阶级分明的古代，做什么事都不一定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古代。

贺小七问：“夫还是怀疑赵盛杀了孙若茉？”

自从陈梓然死后，赵盛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的尸体，但他烧了成亲用的花轿。按照谁帮了孙若茉谁就可能知道她的行踪，谁就可能是凶手的理论，赵盛的嫌疑最大。江沅也因此想到了，这一案的真正凶手可能不亲自动手杀，而是背后指使杀。

同时，杀死陈梓然和杀死孙若茉的凶手是不是同一？若赵盛杀死了孙若茉，江沅觉得，那凶手应该就不是同一。

贺宴将芒果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装在素白的瓷碗里，放了个小勺子，递给了江沅。

江沅接过，问贺小七吃不吃。

贺小七连连摆手，他要是吃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

芒果汁多又甜，江沅吃了几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