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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凉。

闭上眼不去看寒松的表，灵璧握着剑柄横打了一圈，剑身在封鸿的胸膛里搅了起来。一有一的鲜血从他的胸里冒了出来，汩汩涌动似山间潭之中的泉水一般。

“呜……”

刚一张，封鸿还没发出声音，喉腥甜舌尖满是铁锈的味道。从腹中涌上来的鲜血将声音拦了下来。

微微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灵璧只瞧见封鸿的双唇嗫嚅着，似有话要说。可开开合合许久，耳边仍旧没有响起任何除了痛呼之外有含义的声音。

剑身刺胸膛，扎进了封鸿的心脏。

寒松感同身受，几乎用尽了全力，才勉强站稳身形没有倒在地上。仿佛体内的脏器都被搅成了碎不再运行，血在筋脉间流动的速度变的缓慢，识海开始便的模糊混沌。搭在封鸿前额上的手，若不是封鸿自己拽着，此时可能已然滑落。

筑基时将体内所存十几年的腌臢之物出体外，脱胎换骨不可谓不痛。结丹时要受天道雷劫降身，闪电自顶莫脚下的土地，不可谓不痛。

和尚本以为经历过那些之后，被巨剑刺进胸算不了什么，跟在后山打老虎时叫老虎咬伤没什么两样，至多比老虎咬的疼一些。

而当剑尖没了封鸿的胸膛中后，寒松才知道是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这痛意来势汹汹，强烈到了寒松的五感中只剩下了一个疼字。他也看见了，封鸿道双唇嗫嚅着，似有话要说。

然而封鸿的声音在他识海中朦朦胧胧，隐隐绰绰听不清楚，仿佛耳朵里塞上了棉花，让寒松不由得闪过旧时在北山寺中的回忆。

住持和尚为了让他静下心来，不去与外小沙弥们玩耍。将自己冬的棉服剪了个，扣出了里已经发黄的棉花，举在嘴边吹了吹，塞进了寒松的耳朵里。

那时再听外小沙弥的笑声，就像如今听封鸿道念叨一样，近在咫尺却又似相隔天涯。

铺天盖地的痛意压的喘不过气来，封鸿道终于忍不住了，放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