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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来路正，油条要拿婆姨买。”

“我可就一个婆姨。”

言外之意，舍不得。

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炎炎夏搂在一起，拱了一身的汗。

清晨醒来的时候灵璧只觉得发都黏在了脸上，然而伸手一摸，旁边的炕席上是凉的。心里一慌，睁开眼瞧见寒松不在，屋的门开着。

“你醒了？”

不等灵璧从炕上下来寻他，寒松拎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将棉布的脸巾浸到水中，冰凉凉的拿出来，只拧了半便递给了灵璧。

“擦擦，凉快。”

接过脸巾胡的擦了一把，灵璧整了整以上从炕上下来，鞋还没有穿好就往外走。昨夜里闻着还是香味，怎的今早起来，臭烘烘的。

且这子臭气连绵不绝，不是被风吹了就会散去的那种，而是被风吹来，经久不散。

“啥味道啊？”

灵璧皱着眉，抬手挡住了鼻子，嫌弃的问。

寒松冲上来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进了里屋，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食指竖在双唇之间：“嘘！”

“怎么了？”

灵璧压低声音。

“城里出事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这么一天，可寒松没有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越来越多，粮食越来越少，饥饿之下，出什么事都不怪。

放粮那有用闺换大米，昨夜有用荤油炸油条，谁知道今天外又怎么了。

外街角，不少被敌营赶进来的流民四仰八叉的躺着，手脚软塌塌的没有力气。嗡嗡直撞的绿苍蝇绕着躺在地上的流民打转，落在他们的脸上下卵。

换了别，早就抬手打开恼的苍蝇了不是？可这些流民纹丝不动，不管苍蝇趴到什么地方，都不会动动手指。

砰砰砰……

耳边时不时的响起炮仗的声音，像谁家在娶亲一般。

然所有都知晓，并非是炮仗声。一来，炮仗声一声连着一声，不似这般断断续续。二来，谁敢在这个时候娶亲呢。

那一声声的响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