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换个角度就没多大个事儿（1/2）

双手使劲拽着床单，明明是自己脱了衣服，现在却表现得好像是在防备石涧仁要扑过来，赵倩的双手捏紧了床单边缘，指节都有些发白了：“我我已经给你了，你什么时候要都行，只希望你真的能给我五万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解开绳索前石涧仁确认了这姑娘不会再胡来：“至于么现在茶店一天的营业额就能达到一万块，你就把自己的身体卖五万块，亏我还把你当成一个优秀的设计师在培养，你就这样看贱自己”

赵倩一般不梳刘海，她都是三七分的黑发，现在有些低垂的想遮住脸，轻轻摇更助长了发的散：“那是你们的钱，我只要五万”

面对颇有些钻牛角尖的大学生，再看看眼前这个场景，任谁进来估计都会感觉看到良家的现场，石涧仁再给自己灌一大杯水，也促使自己没半点火气的轻言细语：“来，从说刚才是你在尖叫什么提前来就为了这个，你晚上一直在外面转悠还是觉得丢鼓不起勇气”

声音低低的从发丝后面透出来：“九点过我就回来了，看见你回来的我害怕，结果突然有拉扯我的衣服，我就叫起来了”

石涧仁无奈：“这里学生放假以后，根本就没多少住，你一个小姑娘，又没耿妹子那样的泼辣凶悍，跑这些地方来嘛唉，好了好了，究竟为什么要五万。”

赵倩一下抬起。满脸又是泪花：“你先答应包养”

石涧仁更无奈的起身。看着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姑娘衣裳内衣。还是选择拿旁边打包的茶店纸巾盒递过去：“能别提这个词么，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你念大学就是学这个的我都替你害臊”

刻意加重的语气，让小白花终于被惹恼：“你才不害臊明明就是那个姓蔡的来找你说包养你还去那种地方耍小姐你还，你还还把我的画挂在床耿妹子刚走你就又找别，你才不害臊”但声音还是接近猫儿喵喵的档次，远不如耿妹子战斗力全面，可没想到她想得还蛮多嘛。

石涧仁恍然大悟。又诧异的看一眼自己挂在竹板床边的素描习作：“是你画的”

赵倩都呲牙了：“你还装全班都知道知道你”暗恋自己的话却说不出来，因为似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哪里有半分甜蜜或者恋的感觉。

石涧仁倒是懒得解释自己用来警示自己的意义，反正现在他已经过了这个阶段，起身过去摘下素描习作，因为他的走近，赵倩还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但又抿了嘴皮尽量坚持在那床上盘坐着，双手指节倒是没有那么白了。

随手折叠一下画纸放在旁边，石涧仁觉得对方的绪也差不多了。平静的延续前话：“你不是个花钱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五万块钱。说出来，有道理的话我给你就是了，就当你问我借的，不用再提那些个七八糟的事，没多大回事。”

陡然一下，真的非常明显，直到刚才还紧绷的身体，在被单里面好像金字塔一样绷紧的蓬蓬，立刻就萎顿或者说是松弛下来，可眼泪更是瀑布一样流出来

和耿妹子那种嚎啕大哭不同，赵倩就是抽泣，无声的那种。

石涧仁顺手抓了旁边台子上的书继续看，继续喝水。

没有得到安慰或者追问的姑娘默默的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绪：“我需要四万六千多元去还债，家里已经没办法再借到一分钱，我只有把自己”说到这里又开始流泪，石涧仁原本都要放下的书又拿起来。

又是好一会儿，赵倩才抽一抽的继续：“爸爸，爸爸从去年就开始做传销，骗了好多县里面的熟老乡到他那里去做传销，3一个，有几个被骗了逃回来的，就天天到家里要钱要，妈妈”说到这里又开始哭

石涧仁那本心理沟通术都又看了四十多页，赵倩才断断续续的把整个梗概勾勒出来，一年多以前差不多高考前，原本是县里面中学老师的父亲开始到外地做传销，接二连三的骗了熟过去，结果别都把这笔账算在了家里的母上，去年这刚进大学的单纯姑娘就是拿着不多的一两百块生活费，还借了些同学的钱想勤工俭学的进点货做点小买卖，又被骗了。

说到这里，大学生简直哭得一塌糊涂：“说好了四百块四百块批发给我两千件货物，手帕、针线包、相架、扣子什么都有的混合货物，结果给了我十包两千颗扣子两分钱一颗的有机玻璃扣子哇”

那样子真是悲从中来

连被单散开了一些，光滑白皙的光溜溜肩都露出来不少，更有一对儿巧的小锁骨，看着就让疼，她也没注意到，使劲扯纸巾擦脸。

到石涧仁目瞪呆了：“你真好骗被单要掉了。”

赵倩低才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又要露出来，惊得一下裹住，哭声都消除不少，但还是抽抽得厉害：“能卖的都卖了赔给别，还差四万六千多，妈妈妈妈愁得都要上吊，说要不是想着我，早就去跳河了”然后就好像燃烧完的灰烬里面又出现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