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真相到底是什么（2/2）

电脑特效发展的发期，几乎每天都有新技术新件出现，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就有改新换代的革命产品出现，一个不留就会专业落后于别，这个公司用二代产品……简单解释哪怕就是一块布，他们做得再好也像锡箔纸，没法那么柔滑的迎风飞扬，但三代就可以，四代则跟真的一样，我的结论就是这家公司并不是如同一系列合同里面宣称的那样，是来自美国顶级工作室的大拿和香港最顶尖特效专家合作创立的，更像个台班子。”

石涧仁笑着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几下：“你也看见那份后期特效合同了，真有必要送到国外去做？”

刘杰也笑：“就因为这个，才特别给您说，这么大的单子要是丢在平京，肯定都抢疯了，但平心而论，平京现在还做不出宣传里面要达到的效果……光设备购置都上千万，还有技术沉淀呢，不是花了几千万把服务器和整个制作机房都立起来就能做出顶级特效了，还得培训员和艺术鉴赏能力，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会用类似软件的都是技术员，比如我，而懂得什么叫好看，怎么才好看的艺术员又是技术白痴，比如老谭，《赤子之心》就只能他说我做，简单的好沟通，复杂的那就疼了，这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的沉淀融，欧美国家就没有这个问题，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艺术员做的技术，这些软件都是懂艺术的专业技术员开发的。”

石涧仁了然的点点：“但这次耗资这么大，花了近一半投资送出去做的却未见得有在平京做得好，结合我在片场了解的，占据另一半投资的大牌演员片酬，很可能是阳合同两个价，所以这部电影并没花到这么多钱，对不对？”

刘杰脸上换了个表，似笑非笑的那种：“原来您也注意到了。”

石涧仁耸耸肩：“我的名字很可能最后会挂在第一位，总制片……”

刘杰吸一气：“那么，我怀疑把几千万都莫名其妙的砸到境外去，这样就轻松的把资金合法转移了，是不是？”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譬如什么见不得光的资金，贪污的！”

石涧仁却摇：“没这么简单，也没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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