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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江承眉毛略微一跳，转致歉道，“可能是时差没有倒过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起身就走，沈闻昌也没说什么。饭局也已过半，有他没他差不了多少。一同邀来作陪的宋昭几个见此间相安无事，便都放了心，转而一个个吹捧起沈闻昌在关南的功绩来。

江承站到外面抽烟。

他一时半会走不了，沈闻昌面子摆在那里，看样子一会还要听堂会，八成沈闻昌要招呼他去打桥牌，散了之后少不了陪沈三小姐走走，“增进增进了解”，就是沈嫣出于大家闺秀的矜持拒绝了，这顿饭起码也得吃到半夜。

——半夜，而现在九点了，顾声还在外面！

江承狠狠嘬了烟，还想再点，四处寻了寻烟灰缸，忽然眼尖的发现楼下一排戏装打扮的正往楼里进，其后跟着一个还没换上戏服的年轻。

那正是顾声！

江承眼睛倏地一张，确认那确是那无疑，猛地把烟一掐，顺着走廊五六格一步地飞快往下，跑到门的时候队尾的顾声刚刚进门，一把便被江承拽住了胳膊。

顾声全无防备，只感到上臂一阵铁钳夹住了似的剧痛，手上搭着的戏装掉在了地上，他猛然回，后脑便被大力一托，一个不容拒绝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便落在了他嘴唇上。

“妈的……妈的……你到哪去了，你出门就不知道跟我说一声……”江承反复研磨噬咬着年轻柔软温润的双唇，随即顶开唇齿，强硬地迫他张嘴承接这个戾而毫不怜惜的吻。

江承短促地分开了一下，顾声立刻偏过想从他手里挣脱开，冷笑道：“我跟你说了，你会让我出门？”

江承刚才一阵绪波动竟然比顾声这个被迫承受的更大，此刻脑里都是嗡嗡的声震天地的巨响，几乎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是他抗拒的动作落在他眼里，几乎烧得他眼角火烧火燎的痛。江承不作二想，一手攥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