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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一道道刻目光像钝刀一般让他心痛。

你到底是谁呢？严飒咬牙，声冷音寒，你是一个我触不到的梦，我只能在梦里亵渎的假，我只能空等，我连碰都不敢碰。

我告诉过你我是谁。穆停尘低声若蚊，枕在他的臂弯中，却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那是个饵。严飒攫高他下，他看着自己，你要我忘不了你，你要我一直反复去想，去反刍那个卑微的梦，你这个狡猾的。

我没有。穆停尘颤声反驳。

严飒笑得更冷，你拿话来问我的心，你要一颗低贱的心做甚？你觉得说着那些话，很俏皮、很有趣吗？你穿成这样，跑来对我耀武扬威吗？

穆停尘浑身颤栗，一双眼睁的大大的，挥开他掐住自己下的手，厉声道：我来，因为我想你，我很想很想你，我这一去或许要好几个月，我怕我回来时，你就不等了，这等待的痛苦，就到我加倍的承受。

你想我？多想我？比得上我吗？比得上我夜夜空想吗？严飒狂颠的眼仿佛要吞噬了他，等？我等什么？等你腻了，厌了，不玩了？

穆停尘颤抖的几乎要滑落严飒怀中，严飒伸手要揽住他，穆停尘再次挥开他，一双眼漫起水雾。

你怕，你想，好！他吸气，我就在这儿，你要，我给你！

穆停尘解开披风，玄狐皮衣落地，惊飞沼地上的萤虫，他扯开外袍，敞开中衣，露出柞蚕丝织就的内衣，贴身的小衣若影若现窄窄的腰身，藏不住胸前两处明显的突点，月光下，松开的裤，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

真是残忍的。严飒的声音沙哑了起来。

穆停尘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近乎赤的胸膛，感受严飒狼狈的震动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