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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到吗？”

……

晚餐结束。长谷部和烛台切负责送加州清光回他自己的本丸。

“纱织大。”

青花鱼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书房，“您会什么会说那种话？这和您平时的格不符啊。”

“那我平时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格？”

青花鱼：“唯、唯恐世界不的格——啊好痛！”

“这是惩罚。”十六夜收回拳，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解释的话，这傻狐狸肯定会大肆开脑，于是把一本文件丢到他怀里，“你看看这个。”

他接过来看了几页，抬起时，眼中已满是惊恐。

“纱织大，这是……？！”

“万屋中或许会存在的黑市，那上面也有白野的名字。”

十六夜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椅背让自己靠得更舒服，靠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好，又从一旁抓了个靠垫垫在腰下，“目前还只调查到这些，假以时，应该能得到更多的报。总之，白野是黑市的成员已经可以确定了。”

“要马上报告时之政府……”

“不行。”

十六夜拉住他的手臂。

青花鱼回：“为什么？！黑市的存在，明显会扰政府的秩序。”

“你不需要知道。”

十六夜扬起下，即使坐在椅子上，她依旧比青花鱼高，狭长的红眼睛俯视着他。

“报屋是绝不会把未完成的报公之于众的，能提前看到这点消息，你就给我感恩戴德吧，笨蛋。”

明明是非常傲慢的语气，从她中说出来，尾音微微落下，却让青花鱼觉得一阵心动，耳朵有点痒。

他低下，匆忙甩开十六夜的手，声音轻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我、我知道了。”

……

与气氛还算轻松的书房不同，粟田的房间，药研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天花板沉默。

“呐，药研。”

藤四郎走了过来，“主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晚饭时候她说的那句话，允许我们反抗她，她是在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吗？”

“有可能。”

看着继续平躺的兄弟，藤四郎坐下来，孩子般清秀的脸上写着无尽的担忧。

“我们该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救一期哥和小叔叔他们？”

这次的审者通广大，看看清水事件时她的所作所为吧，她甚至什么都没做，就引导了整个事的走向，不仅让政府承认自己的错误，还主动封清水为烈士。

曾经灌醉了青花鱼，从他中得到了十六夜才是背后主谋的事，青花鱼还算有理智，没把清水还活着，十六夜偷梁换柱的事说出去，只迷迷糊糊地对藤四郎炫耀说，我家大最厉害了！

“我们……”

“不要说了，。”

药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也只有这个姿势，他才不再压制眼中席卷成风一般的冷漠。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决绝而坚毅的话语，让愤怒无力地摔了枕。

药研比谁都清楚这条路的尽是什么，他也看得出来，审者已经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了，可是他没有办法。

为了兄弟，他不得不这么做。

有时候他也会羡慕，羡慕平野和秋田无忧无虑，可以对审者露出天真的笑颜；羡慕青花鱼，明明是一只狐狸，却能够得到审者的信任，时刻陪伴她左右；更有甚者，他还羡慕黑崎本丸的那些刀剑。

即使被下了咒术，即使无法与审者心意相通，至少他们知道自己忠诚于审者。

有着忠主之刃传闻的药研，却因为那件事而无法成为主的手下，为她效命。

他闭上眼，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

他又该走向何方？

几天后，黑崎本丸的加州清光给了他一个好的例子。

“杀？”

药研看着网络上的新闻，几乎失语。

视频中的不是黑崎，应该就是那座本丸的加州清光说过的第一任主，白野了。

药研回想起十六夜说过的话。

【要打沉默的话，只有自己挺身而出。】

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挺身而出的方法？

这……

药研的眼前，突然闪过那天餐桌上，加州清光下定决心的。

餐厅的服务员清光说，只要黑崎能够开心，他就满足了。

战场上，三月宗近虽然态度疏离，却陪伴在黑崎身边。

战斗的时候，没有一个敌能成功越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