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阴药治汗(2/2)

又达不到四肢冰冷,冷汗淋漓的程度,除非阳气大衰证才会如此,但阳气大衰证患者的脉像又往往近似于无或者大而芤,并不是这种细弱无力的,因此如果按阳气亏虚证来分析的话,其脉与证是相互矛盾的,其脉为普通阳气虚弱的脉,证则为阳气大衰的证,这样细微的差异,不细心或者没经验的医生是无法分辨出来的,这也是前面各位名医被误导的根由所在。

所谓极似阳,阳极似,当血大亏之时其脉证表现反而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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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阳气亏虚,幸好自己细心分析了孙老夫其他的证状表现才得以不被误导,若是稍微粗疏一些,自己可能也会判断失误,想到此处,陆修远不禁内心一阵感慨,医路之难正在于此,稍微不甚就可能害命啊,自己以后辩证的时候一定要仔细再仔细,小心再小心才是。

请过脉,看过舌之后,陆修远就退出了卧房,孙知州则颇显焦虑的站在一旁,看着孙知州欲言又止的样子,陆修远出言安慰道:“孙大不必太焦急,老夫的病虽重,病证却不复杂,只要大力度的滋通脉即可,我为老夫共疏两方,两方内外并用,或许起效会快一些,今晚还得劳烦孙大多盯着点,一有变化就及时通知我,我估计今夜还得为老夫再请一次脉。”

说罢,陆修远坐在椅子上,刷刷点点,连开了两方,第一方是明朝万历年间名医周慎斋所创之百合固金汤,陆修远没用使用原方,而是对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加减,由于此时老夫已陷昏迷,证状颇重,因此必须大幅增加滋的力度,于是陆修远把方中熟地从三钱直接加大到了二两,同时去了贝母,桔梗等与止咳祛痰相关的药物,这些药物与滋止汗关系不大,另外陆修远又加了制首乌七钱,以及少量的陈皮茯苓,这两味药则是用来制约熟地的滋腻的,其他辅助药物大体不变。

第二方则是一个经典的外用止汗之法,即用制首乌研成细末,再用井水调和之后添涂到脐部,此法具体是谁所创已经不得而知,但无论的明代的张景岳还是清代的吴尚先对此都有记载,而且都强调了其止汗的作用,制首乌乃滋佳品,以滋药物来止汗,显然是用来治疗虚之汗证的。

书方完毕之后,陆修远拿着方子对一旁的孙管家说道:“这第一张方子煎汤内服,须在两个时辰内连服两剂,用文火煎至五分即可,第二个方子须用井水调涂,具体方法我已写在方子上了,只需记得每次在第一个方子服药之时,第二个方子同时换药即可。”

说完,陆修远便把方子给了孙管家,孙管家一溜烟的跑向后厨熬药去了,孙知州则拉过椅子坐在了一旁,陆修远的淡定从容给了他不少信心,虽然陆修远年轻的容貌总让觉得不踏实,但孙知州还是坚定的选择了相信眼前这个年轻

此时天已经过了正午,孙知州坐定之后,先是请教了陆修远的姓名,之后又赶紧吩咐送来了茶叶点心,自己也陪着陆修远囫囵吃了几,孙知州一边吃着,一边有意无意的问道:“陆先生,不知家母的病几可见效验?”

“运气好的话,今晚或许就会起效,至迟明天必有结果。”陆修远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肯定的答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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