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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去，有些事从未来得及解释清楚，致使两间的裂缝越来越。

静默之中盖聂问道：“那在山中，那名叫微生南楼的子，似乎与你十分熟悉。”

卫庄一挑眉，调侃道：“你对她上心？”

盖聂面不改色道：“并非如此，只是从前在韩国——我记得也有一个姓微生。”

卫庄似是意外他还记得彼时的旧事，习惯地冷笑了一阵道：“不错，微生吟安，是她的父亲。”

盖聂默了片刻，复又开，只道了八个字：“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卫庄不语。

的确，已经这么久了，自他们从韩国分道扬镳，也已经过了十多年的时光。十年，足够一点一点磨掉两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的棱角，让他们未老心先死。

良久，卫庄也只回了六字：“原来你还记得。”

鬼谷三年的子，一起练剑一起下山，就算分开之后，一回故国，一赴强秦，再于韩国相见之时，亦是满心欢喜。

不过究竟何时起，两只会拔剑相向，只会相互憎恨？

卫庄不知道，也回答不过来——甚至不屑于再知道。

纵与横的最终归途，本就该是你死我活。

一鬼谷门，有些结局便是可以预见——纵使让悲伤，也无法避免。

想起那段似在梦中才有的时光，秀气致的白衣小少年架着马车，车后满载捆好的，而剁上躺着一个黑衣白发的少年，正迎着午后强烈的阳光打了个呵欠。

何等惬意。

只是就算有万里雄图，却也终究作茧自缚，最后亦无谁可以不负天下荣枯。

这一路，只前行，不回溯。

眼见前来营救之攻了数道机关，已经到达庖丁的牢房，章邯眯着眼睛，又拉下一道机关。

微生南楼摸了摸顶，心说怎么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