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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无疑了。

趁着工作员不注意，莫灵将四道符分别打在这两身上，一一道倒霉符和一道噩梦符。

虽说看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惩罚，但是对这两来说，也不会好过了，接下来的子里，他们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做噩梦，而且不管做什么都会很倒霉。

就是让他们夜夜不能安睡，什么事都做不成，复一都是如此，而且之前章静怨气散去的时候，莫灵捉了一缕放进符里，就等着现在用呢，怨气加成增强几倍的噩梦和霉运，久了也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就算真的死了，阎罗殿还有一大笔账等着跟他们清算呢。

莫灵眼中划过一丝幽光，冷笑一声带着周思晨她们离开。

从敬老院出来，周思晨虽然没被摸到，还是忍不住用湿纸巾恶心的擦了擦手，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莫灵，“怎么样？你有没有做什么来惩罚那两个老坏蛋？”

苏乐诗拿一个小袋出来给周思晨扔垃圾，也很是气愤的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那种也太坏了，必须严惩他们！”

向来文文弱弱的苏乐诗居然也说起脏话了，可见这次是真的气急了。

反倒是周思晨反过来安慰她，“没事儿啦，我又没有真的被摸到。说起来，还要多谢千阳哥了，要不是你及时拉开我，我就没准真的被那个老棍占便宜了。”

“不用客气，也是小灵提醒我的。”王千阳笑道，“不过小灵，你刚刚有没有做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没发现呢？那两个真的是太坏了。”

莫灵点点，“我刚刚已经把符力打进他们身体里了。”凡间的符都是放在身上，不可能打进的体内的，莫灵只好换了种说法，说“符力”。

“符力？”周思晨疑惑的看着莫灵。

苏乐诗解释道，“小灵之前不是说过苏师傅教了她画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