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眼睛（2/2）

挖出白眼，然后让他一直活着，那咒印不启动，挖出的白眼就不会被坏。

这是很隐秘的规则，只有少数知道。但对于分家来说，眼睛被挖走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一些分家在失去眼睛后，会直接选择自杀。否则，就算能活着回来，家族也会将其处死，确保眼睛被坏。

向足听了这略显恐怖的话语，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宁次，你该不会……”

“放心吧。”宁次知道足在想什么，“我还没你想的那么丧心病狂。”

“……”

刚才有一瞬间，足在担心宁次会动花火和雏田的主意。毕竟她们两都是宗家，都没有咒印。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确实如宁次所说，他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的。

犹豫半晌，向足忽然道：“如果你需要宗家的眼睛，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

“这也算是我对差的赎罪……假如你能用我的眼睛，去除分家的咒印……那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不必。”宁次道，“你的眼睛还是留着帮花火处理家族事务吧。”

“……那你需要几双？”

宁次心微动：“你要帮我？”

向足艰难得点了点：“会，但我不会通过杀的方式……族里有一些病重危急的患者，他们的眼睛……我相信会有为了帮助其他去除咒印，愿意贡献出来。”

宁次眼前一亮。

对啊，这确实是个思路……

族中确实有一些病重患者，他们得了不治之症，剩下的最多只有半年、一年多时间。死后，他们的眼睛就会被咒印摧毁。那么，如果动之以晓之以理，再给其家庭一笔丰厚的地产财物补偿……说不定就会愿意贡献出来。

到时候，等宁次升级完白眼，患者再死掉的话也没关系了……反正已经升级完了……这么想或许有些残忍，但宁次相信，这个易对一些来说是愿意做的。

本来分家死亡后眼睛就会被咒印坏得惨不忍睹，那还不如拿去换一份希望、换一份留给亲的财产……

宁次眼中闪动着微光，轻声道：“还差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