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舅舅的秘密(1/2)

我叫林璇,今年22岁,18岁之前一直和乡下的家(即外婆,当地方言)住在一起,18岁后才被允许回家和爸妈一起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不是爸妈上班没时间照顾不了我,也不是要送我去乡下生活陶冶,家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爸妈的八字克我,希望我平安长大才不得已这么做,可是自从懂事以来,我慢慢发现这其中是另有原因,而这原因至今都令我毛骨悚然。

小时候一直是家带着我,我们住在一个叫龙眸镇的小镇上,镇子不大,却挺多的,很繁华。我们就住在镇旁边的砖瓦房子里,地面是土的,还有好些鼠。但怪的是,自打记事开始,我的印象里,就没有过老鼠的活动,按理说我家的房子是砖瓦房,家里还有老鼠,可我却没听过老鼠闹腾,一次也没有,蛇我倒是看过好多次。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天气热的可以把给烤焦,床上烫的没办法睡,家就在地上打起了地铺,家里的地是土的,铺上席子,很是凉爽,隔着席子我能感觉到微凉的土地,凉气丝丝渗肌肤很是舒服。

在朦胧中,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沙沙声,揉揉眼睛却见家早已醒了,便要坐起来一看究竟,家眼疾手快地按住我,示意我别动。我微仰着的又躺了下去,沙沙声就在我的耳边挪动,捻着我的心尖,

我常听门的老们讲故事,牛鬼怪什么的,我听这些,可也很怕,傍晚时分,我总会坐在小凳子上,听着老们说些秘的事,枕着膝盖,每每听到吓之处,就伸手捂住耳朵,可还会有些恐怖的只言片语变成漏网之鱼飘进我的耳朵,那种感觉,很刺激又惊悚,就像现在这样,我很想捂着耳朵装听不见,可是我不敢动,家在我的眼里具有很高的权威,她都不动,我就更不敢动了。沙沙声离耳朵越来越近,我害怕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沙沙声就远了,我一弹坐起身,在房门看到一截细细的尾,那是蛇!

轻轻拍着我的背,细细的安慰道:“璇子啊,没事的,那是家蛇,不害。”

我拉过家的胳膊抱着,仰起脑袋问:“家,我们家没有老鼠是不是也因为家蛇?那小明家有没有?我看他家也没有老鼠,家,家里的都是蛇而不是老鼠吗?”

紧抿了下嘴唇,然后笑着说:“璇子真聪明,家蛇你不伤害它,它也不会伤害你,以后若看见了,不要动,静静地等它游走就行了,知道吗?”

我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以后”……那时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姑娘,留着鼻涕,扎着戳天小辫子,一笑起来两颗大门牙尽漏,夏天和小伙伴们钓龙虾、捕蝉、捉蜻蜓,冬天和小伙伴们堆雪打雪仗,唯一不同于其他孩子的就是,我骨骼纤长,站在同龄中,最高最纤细的那个必然是我,发和指甲长的非常快,而且一年四季都全身冰冷,面色白,不仅晒不黑,反而太阳光一照,皮肤越发白亮,还有一个明显特征让我成为了孩子王,就是我的个子很高,身体柔软,劈叉很厉害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很妙,各种理由都能得到崇拜。对于发和指甲的问题,家一直强调是我的蛋白质吸收好,瘦弱是因为营养都长到指甲和发里了。

我是除夕生的。妈妈是在家家待产的,小镇的习俗很好玩,就是那一块好几家一起流吃年夜饭,从这家吃到那家,好不热闹,正当吃到家家时,菜都上桌了,妈妈竟然要生了,比预产期早了十几天。所以我的生在同龄中是最小的,几个小时就两岁。生下我后,万恶的算命先生给我算了命,导致妈妈月子没做完就和爸爸打包回城了。由于我出生三天后就断了,从小是家一勺子一勺子的米汤喂大的,那时也没吃过,就是米汤。长这么大我最最羡慕的就是家过生了,我不仅不过生,家连提也不许我在外面前提,除夕时多煮些蛋就是庆祝生了。尤其是上学后,好多同学们都过生,而我只有送礼物的份儿,其实我只想在生当天多收到几声生快乐罢了,只想告诉自己,我来这个世界上不是罪过。

那次见蛇之后,我很长时间都没有亲眼看过蛇,也就偶尔听说,附近谁家,一掀开被子,一大团蛇团在那里,吓得晕了过去,谁家整理堆,搬开一捆,一条蛇就窜了出来,吓得差点背过气。我看见的更多的是后院围墙上的那些蛇皮,家在院墙脚下栽种了些扁豆,扁豆的藤子攀上院墙,满满的一面,开花的时候煞是好看,等挂上很多扁豆时又十分可,让感叹生命的迹。就在厚厚的一层叶子下面,我摘扁豆时看见过许多条蛇皮,皱瘪瘪的,上面还有清晰的纹路,家每次都会悄悄拿去给舅舅做药去了,不让我声张。

我的舅舅叫萧印,毕业于北京某医科大学中医专业,毕业后在当地的一家中医院看门诊,在那个年代,这可是龙眸镇的大事。舅舅后来回来就没走了,在镇上开个小医馆,这又引起了小镇的轰动,至于为何放弃美好的前程回归乡里,这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何原因,这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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