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宣告死亡（2/3）

呼：“考场效应吧，尽量别睡太沉。”

说完，她锁上房门，四个姑娘相互挨着睡过去了。

秦先生刚拿“嗜睡”逗过，这会儿说困就困有点没面子。他靠坐在桌边，拉开两个抽屉，强打神翻看考场线索。

游『惑』侧躺在地摊上，被子裹了一半，呼吸匀长。

秦究拎着一本过往记本，看了三行，一个字没看进去。

他勉强等了五分钟，估『摸』着某真睡着了，这才拿着本子过去躺下。

刚盖上另一半被子，“真睡着”的游『惑』突然开，他眼也不睁，用睡意浓重的声音反讥：“001监考官也有后遗症？”

秦究：“……”

他“啧”了一声，也不装样了。他翻了个身含混地哼笑说：“被传染了吧，困死我了。”

就在睡意罩的瞬间，小楼里突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它一板一眼播报着一句话：

【298考场考生christina弄哭雪莉，宣告死亡。】

死亡？

怎么就死亡了？

小姑娘哭一声能把嚎死？

这个考场居然还全球通报结果？

无数问题蜂拥而至，但都抵不过考场效应。

秦究挣扎了一下，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

墙上时钟指向7点45，距离8点还有15分钟，小楼里依然一片寂静。

老于的醒来是个意外，因为扭伤的脚脖子实在很疼。

屋里空调在运转，空气燥。

他嗓子得发痒，闷闷咳了两下。

于闻在他旁边睡觉，本着安全起见，他推了两下，低声说：“儿子？小闻？”

轻微的鼾声依旧，于闻没有要醒的意思。

老于又躺回被窝。

考场上况难料，他不是一个瞎逞能的，不想在万籁俱寂的时候单独出房门。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后院的半截围墙。

突然，他听见外面有咚——咚——咚的声音。

像是那对兄妹中的谁，在外面拍皮球。

但这个点拍皮球……太奇怪了吧？

老于闭上眼装死，还不忘抓住于闻的手臂，以免出现紧急状况。

皮球声响了一会儿他才突然发觉，那声音正越靠越近。就好像对方正一边拍，一边往窗户这边走。

那声音贴着窗边，以一种极其规律的速度缓慢地响着。

老于闭着眼，脑子塞满了想象出来的场景——

一个有着淡金『色』发，透蓝『色』眼睛的小孩或者小男孩，正面无表地站在窗。

即便当过兵，他也有点『毛』。

又过了一会儿，皮球突然停下，咕噜噜撵着树叶滚在墙角。

窗外安静了多久，老于就装死装了多久。

就在他打算跟对方耗到底的时候，他感觉有另一道呼吸声传来。

近在咫尺，就在于闻睡着的地方。

关系到儿子，老于终于忍不住了。

他绷住表，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就见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像无机质的玻璃球一样，盯着他，就在他上方。

老于猛地一激灵，一咕噜坐起来。

发现小姑娘雪莉正跪在床沿，歪着看他。

明明是正常的动作，但他就觉得这小姑娘哪哪都不对劲。

有种……说不出来的假。

老于硬是扯出一个笑：“丫，有什么事吗？怎么进屋不出声啊？”

雪莉伸着脖子看了他半天，也不说话。

过了片刻，她突然问说：“你觉得我讨喜欢吗？”

老于：“……”

讨个。

但这话不能说，说了他恐怕就凉了。

于是老于捏着鼻子，端出一副慈祥的笑脸说：“挺讨喜欢的，我一直就想啊，谁家小闺长这样，那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祖上对不起。

老于在心里磕谢罪。

雪莉很在意其中的某个字眼，又歪着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漂亮的小孩？”

老于重重点：“那肯定啊。”

“因为我很漂亮，所以很讨喜欢……”雪莉自己理出一套因果来，确认道：“对吗？”

老于心想，按照套路，顺着对方说最安全，多说多错。

于是点了点说：“对。”

雪莉突然凑近，细密的牙张开。

哎呦我。

老于吓一跳，又把于闻往后挡了挡。

雪莉像恶作剧成功一样，咯咯笑起来。又继续盯着老于观察，过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