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船凶手05 立场（2/3）

展昭抬，伸手捏了捏白玉堂的胳膊，眯起眼，“你是不是又结实了一点？”

白玉堂好笑地看他，“我有做运动。”

展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做运动。”

“是啊是啊，家做有氧运动你就做有脑运动。”白玉堂拿过那张照片，正反面都看了看，问展昭，“想到什么了？”

“嗯……”展昭似乎心不在焉，捧着杯子上下打量白玉堂，边说，“通常判断一个男是不是真的帅，有四个标准。”

白玉堂皱眉，不太明白展昭在说什么。

“那天你们说的标准是什么来着？”展昭打了个响指问法医室里笑眯眯溜达出来的马欣。

“就是留得胡须、剃得平、穿得老衫，还不怕晒黑。”马欣赞赏地看了看白玉堂，啧啧两声，“线条比例很完美，就是稍微瘦了点，还是我家天叔有看。”说完，乐呵呵走了。

展昭喝了一咖啡，挑眉看白玉堂，“小白，家嫌你瘦，还嫌你不如大叔有魅力！”

白玉堂哭笑不得，将照片还给展昭，“我还是去找件衣服穿。”说完就要走。

展昭却拉住他，“这样挺好的，天那么热警局工作那么辛苦，给奋斗在第一线的妹子们些福利么。”

展昭说话那阵子，门好几个闻讯而至的姑娘已经瞧了有一会儿了。

白玉堂摇对她们一摆手，那群平一脚能踹塌一面墙的警们乐呵呵跑了，顺便拍照留念了一下。

白玉堂摇看展昭，“你还挺大方。”

“唉，看得见又拿不走，这种呢，就叫做炫耀心态。”展昭边和白玉堂一起回sci的办公室，边道，“就是这样了，有什么好东西呢，又怕知道又怕不知道。怕知道，是因为怕被抢走，怕不知道呢，又是虚荣心作祟。”

白玉堂点了点，“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展昭斜着眼睛看他，“我随说说的，为什么跟案子有关系？”

白玉堂嘴角带笑，“就是这样了，有什么想到的线索呢，又想告诉又不想轻易告诉。想告诉，是因为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憋着难受，不想轻易告诉呢，是想多得瑟一阵子。”

展昭嘴角动了动，瞪他一眼，“白耗子，别以为你有肌就威了，再练你也还是那么瘦！”

白玉堂无语，这属于恼羞成怒？

又打发走了门几个来围观的，白玉堂拉着展昭进办公室，两的神给外面的留下了无限遐想。

进办公室开冷气，找了短袖穿上，白玉堂就问展昭，“想到什么了？”

展昭坐下不答反问，“你有没有分析过艾米利亚的心态？”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她毕竟是个死还是半个传说物，就算推测了也没法证实对错。”

“要推测的艾米利亚不是死也不是传说物。”展昭将咖啡喝完，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开，“是鬼魂。”

白玉堂看展昭，“你向来不相信鬼神的，好歹是个心理学家。”

“你之前说过，艾米利亚还在怨恨着，你是以一种什么立足点来思考的呢？你肯定对艾米利亚有个定位，是定位成死、传说物、还是一缕不着边际的鬼魂？”

白玉堂倒是认真考了一下，最后点，“说起来……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

展昭站起来，到窗边看着炎炎夏里边奔走边擦汗的路，“通常会有很多立场，别的立场，自己的立场，往往因为立场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

白玉堂看着桌上的咖啡杯，“然后呢？”

“你觉得是谁杀了丁原？”展昭问，“还有那些探险家？”

“总之鬼魂应该不会控电脑黑掉gps之类的吧。”白玉堂向来很能领会展昭的意思，接着说，“你的意思是，一定有一个凶手，而每个杀都是有理由的，特别是这种思维缜密布置巧的连环杀案，我们要知道动机，就要先知道凶手思考的立场，他或者她究竟为什么要办这个案子？换句话说，无论他或者她的真实身份是谁，杀那一刻，他就是艾米利亚的鬼魂。”

展昭满意地点，手指在外边热，里边又凉丝丝的玻璃上轻轻敲了两下，“艾米利亚的行为如果是真的，她的哪一点是你最不能理解的？”

白玉堂愣了愣，从刚才对凶手的推测中回过神来，道，“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掉所有。”

展昭等他继续说。

“她怨恨心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可能跟她遭受到的羞辱有关系，她恨背叛她的和敌、那些嘲笑过他的村民，靠权势夺走她幸福的伯爵，甚至是她的父亲，这些我都能理解……我只是不理解，这一个小岛上，总不可能没有一个同她吧？”

展昭看白玉堂，“你觉得，会有同艾米利亚？”

“当然。”白玉堂点，还很肯定，“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