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影凶手 01 黑夜惩罚者（2/3）

还有轻微洁癖，喜欢安静的环境。如果说白玉堂因为比较风流的外形吃了无数的亏，那么展昭就是以百分之百纯良的外型让别吃了无数的亏。

坐到车里，白玉堂揉自己的太阳，“好吵啊～～”

“小白，那个是不是刚才撞到你的？”展昭突然伸手指向出的位置。

“啊？”白玉堂向展昭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就见刚才那个撞到他的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因为他们出体育馆的时候走的是别的出，所以没看见。

“他不会是一直站到现在吧？”白玉堂打开车门，却被展昭拉住，“你要嘛？”

“我去看看。”白玉堂见那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疑惑。

“我也去，那看来不太正常！”展昭有些担心，也要下车。

正这时，就见体育馆里出来了一大帮兴奋的年轻，他们手上放着烟火，拿着荧光，又唱又跳。一涌而出的流一下子就把那个淹没在了群里，等散去，再看……

就见那个，踪迹不见。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回看展昭，见他也是一脸吃惊的表。两向那个出走去，站到那位置上四下张望，没发现那个……就像间蒸发了一般。

“邪了门了！”回到车里，白玉堂系上安全带，“猫儿，刚才那的样子你看清了没？”

展昭耸耸肩，“没，就看见个廓，你不是和他打了个照面么？不记得长相了？”

“……是个男的，不过满脸胡子……我还以为是个老子……”白玉堂发动车子，“可是刚才看他站着的姿势，倒像不老。”

“说不定有相似，是看错了吧……”展昭眨眨眼，“又或者是个超级歌迷，没买着票，进不去就只好在外面听了。”

白玉堂也觉得好笑，就没再多想。车子开到半路，路过东区时，就见路边停了不少辆警车，靠墙抱蹲了一排，地上都是水管西瓜刀什么的。

把车子开过去，白玉堂摇下车窗叫住一个警员，“出什么事了？”

小警察看到白玉堂亮出的证件后，紧张得有些结：“呃……白队长，那个，西区和东区的飞仔火拼。”

白玉堂微一皱眉，“东西区不是一向很太平的么？怎么会打起来？”

警员低下小声说：“前几天西区的老大黑鱼死了，西区的说是东区的，说要报仇，昨天东区的二当家老洪也死了，两个死法差不多，所以东区的就说是西区的，今天这不砍起来了。”

白玉堂点点，“黑鱼和老洪都死了？怎么死的？”

“据说都是死在家里的。”警员伸手比了个开枪的姿势，“都是，据说枪还被钉在了墙上，看样子像是黑吃黑。”

“枪被钉在墙上？”展昭不解，“用钉子钉的？”

“具体我不清楚。”小警员摸摸，“我也是听说的。”

正说间，就听到有一个警员喊了一声：“别跑！”

白玉堂和展昭寻声望去，就见有一个混混，大概是趁警察么没注意，溜了，眼看着他拐进一个巷子，没了踪影。

白玉堂对那个警员道了谢后，就驱车离开。

“把枪钉在墙上？”展昭不解，“这算什么意思？”

白玉堂也皱着眉耸肩，“这两个死得也蹊跷……黑鱼和老洪家里起码有几十个兄弟守着，怎么会被掉还没发现，听着像职业杀手的。”

“咦？”展昭指了指车窗外，道：“刚才逃走的那个小混混。”

白玉堂放慢车速，转脸望去，就见马路对面的巷子站着一个年轻轻的黄毛，东张西望的，嘴上还叼着根烟。

“呵……”白玉堂打过方向盘，车子拐弯。

“你不抓他呀？”展昭笑问。

“这小子才十几岁，没多大就出来混了，也不算太坏，挣了钱供妹妹念书。”白玉堂叹气道，“没办法，爸妈死得早，他又不舍得把妹妹给。”

“你认识啊？”展昭有些好奇。

“以前有个案子里见过。”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我看刚才那个警察估计也是故意放他跑的，这片的巡警都不怎么难为他……”

“呯……”白玉堂的话音刚落，就后方传来了一声闷响，像是胎，又像是炮竹，但是两的职业本能告诉他们——是枪声！

“从后面传来的。”展昭下了车，指向他们刚才拐出来的那条街。

随后，听到了尖叫声。

两飞快地跑过了转角，就见路边的行正站远了往巷子里张望，巷躺着个，两心立刻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冲过马路，白玉堂上前一看，就见刚才那个小黄毛躺在地上，直挺挺睁着眼睛，已经断了气，额上一个血还在往外冒着血。

“哪里开的枪？”白玉堂问站得最近处的一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