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之死与消失的蛇(八)(1/2)

“原来是这样,其实不用你出面,他也知道不是凭空捏造的吧,这种事还有什么不可信的吗?”车永仁苦笑了一下说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宫荻看着车永仁微笑着摇了摇,没有说话,宫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把车永仁的电话抢过来,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跟车永仁这个朋友说句话。

“怎么样,你朋友给你把联系方式发过来了吗?”宫荻看着车永仁问道。

“还没,那你是要现在联系他们吗?已经想好要问的问题了吗?”车永仁看着宫荻问道。

“想问的问题有很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难道你对他们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宫荻看着车永仁反问道。

“问题嘛……我当然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不知道怎样提问才是最合适的。”车永仁想了一下回答道。

“只要提出的问题能够获得有用的信息就是合适的问题,所谓的合适不合适,是对于被提问的来说的吧,我觉得对于提问的一方来说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说法啦。”宫荻笑了一下说道。

车永仁脑子里回着宫荻刚才说过的那几句话,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对方有时候让他有些觉得不见底,摸不着脑。

他看着宫荻的时候,永远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而且有时候车永仁就算想巧妙地回避掉问题,宫荻也总能把他从想要栖身的角落给拽回来。

车永仁就这么思索着,手机上突然来信息了,他点开一看是朋友发过来的,车永仁冲着宫荻晃了晃手机说道:“联系方式过来了,我转发给你吧。”

“行,你直接发给我吧。”宫荻说道。

宫荻看着手机屏幕,考虑着先给哪个打电话才好,其实对于这个案子,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不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死马当成活马医。

宫荻靠在椅子背上思索着,犹豫了一下拨通阿熙丈夫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对方也没有接通,宫荻看着车永仁苦笑了一下。

车永仁也笑了一下对着宫荻耸了耸肩,那表仿佛在跟宫荻说:你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宫荻挂上了电话,也没有再打第二遍,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低看着面前的桌子。

她的手放在羊皮笔记本上,慢悠悠地来来回回摸着本子的封皮,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十分焦虑地思索着什么问题。

“你要不换个号码打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打通。”车永仁试探地问道。

宫荻只是看了车永仁一眼,没有回答。

车永仁看宫荻不说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寻思着先开机再说,时至今,他也不太清楚这份工作究竟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愿意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如果不是为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现在这样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宫荻突然抬起说道,眼神直直地盯着房间的某处角落。

车永仁看着宫荻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表,这表莫名让他觉得有些冷,他只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后背有些发麻,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退了。

“所以那现在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或者说你有什么想法吗?”车永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家都是普通,还是去实地调查吧。”宫荻像是在下定决心一样,说完将自己的指甲尖凑到了嘴边,牙齿在指甲边上游走,像是想咬指甲又不敢咬的样子。

“你是想咬指甲吗?”车永仁看着宫荻的动作不自禁地问了出来,话刚出他又有些后悔。

听到车永仁的问题,宫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将自己的手从嘴边上放了下去,她眼神似乎有两秒钟的飘忽,眼神看着别处对车永仁说道:“以前的坏习惯,已经戒掉了,但是总会有想再犯的时候。”

“是一想到实地调查事,让你想要咬手指甲吗?”车永仁关心地问道。

“也不完全是这样,有时候想改掉一个习惯比登天都难,尤其是如果这个习惯和某种心理状态挂钩的话,简直像是跟戒烟戒酒一样难。”宫荻叹了一气说道。

“你咬手指甲和什么心理状态挂钩呢,或许是焦虑吗?”车永仁问道。

“不光是焦虑吧,总之是和负面绪相关吧……不说这个了,说说去实地调查的事吧,你看一下车票什么的,我们怎么过去,大概多远的路这之类的。”宫荻面无表地说道。

“那我现在就看一下。”车永仁点了点说道,他看着宫荻变得有些焦虑的面孔,心中不免好奇又疑惑,他不知道让宫荻焦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想问个究竟,但他觉得自己问了可能宫荻也不会告诉他的。

“要什么时候的车票呢?你觉得什么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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