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游说（2/2）

了，蛇虫鼠蚁却多，冷不丁的窜出来冲就是一下。而那姑娘，好巧不巧，替朗坊挨过一。喏，就是在这儿。”

言书转身看着李集，不知为何叹了一声，气息绵长，直钩心:“李大，你可知道，要找这么一个姑娘需要耗费多少时光？更妄论自小培养，再掐着最合适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送到朗坊身边？”

这话李集却是答不上来，或者说压根不愿搭话，看像言书的目光不知为何透了几分戒备。

言书轻笑:“李大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瞧我？言家世代经商，自孔子时期起就隐姓埋名，靠的就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形式作风。为保一脉，能将整个族群替换，以假真的活着，你本是亲历着，又何必作做此神态，仿佛第一次知道一般。”

李家是为何而亡，李集心知肚明，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对言家恨之骨？

商就是商，作为其中的佼佼者，算无遗策，滴水不漏本就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