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五章(2/10)

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

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

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

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

傻儿子。

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

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

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

里,忽然脸就红了。

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

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

阿佳,大白天的。

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

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

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

姆妈。

阿佳。

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

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

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

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

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

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

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

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

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

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

阵阵抖。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

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

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

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

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

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

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 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 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

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

人骑,「骑」

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女性的 征服、玩弄与欺侮。

更有「尿壶」

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女人性交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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