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人类是需要吃饭的（2/2）

根，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有点甜甜的感。

可能是粥有点淡，也可能是味道有点怪，阿夏又往里面捏了一点点盐，用勺子搅拌一下，呼噜呼噜下肚，又倒点水在碗里涮一下，再喝掉。

她长长舒了气，看看陆安，犹豫一下又往碗里倒一点水，往陆安那边递递，“你要喝吗？”

“不用，谢谢。”

陆安很礼貌地拒绝，那浑浊的东西不应该叫作水，应该叫可疑体才对。

“之前不是这样的。”阿夏舔了舔嘴唇，自己把水喝下去，“之前还有净一点的水，只要过滤两遍再烧开就行了，自从太阳消失，就没有了。”

当希望升起时，生活又会狠狠来一掌，没有太阳，迟早还会死。

这也是一种灾难，却不是她想象中那样直接解脱，而是如同上一次，它要在漫长的时间里，把一点一点折磨到崩溃。

“你不用吃东西，也许能活很久，等我的储备粮吃完还看不见太阳的话，我就该死了。”阿夏放下碗看着远处，语气很平淡，好像说的不是生死，而是远行。

再次听到储备粮，陆安有些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身子。

“我是。”阿夏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扭道。

“也可以试着出去看看吧？”陆安想起什么，从兜里摸出一张皱皱的纸。

阿夏扫过一眼，没有伸手接，她早就见到过那些。

两个坐在天台边上，脚下是空的城市，顶是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