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五)(1/3)

作者:空山樵

26年2月3日

正文:

人掏腚沟子,里边的物件儿自然都掏了遍,这要是常女人,不死上吊,

也哭天抢地的,以显得她贞节烈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田 杏儿 不同常,还真没觉得有多别扭,那

是自己儿子,儿子伺候亲娘理所当然,只是她有个念想,当家的柳大林,老感觉

那手是他的。这叫啥?思春,大凡一个女人想男人了,人们便说她思春了。田杏

儿思春,也难怪,她当家的一年到头不了几天,也就八月十五和 过年那几日

然而连晒谷子都不够的几日,在房里还不太行。这可苦坏了水肥土沃的女人,守

着睡得呼哧山响的男人,田 杏儿是气恼、怨忿和苦楚一齐涌上来,能把泪花挤出

眶外,可最后也只能哀哀叹叹了事。能咋样?出去偷人养汉?那可不是田家二姑

娘做得出来的,她爹田老头虽不是什么贤人,也把几个女儿教导得规规矩矩,见

了生人眼皮也不敢多抬几下,不像那些随便人家的女子,想男人想得脑门子冒绿

光。然而今儿个那手掏进来,算是把田二姑娘的魂儿给捻走了,就盼着他能一辈

子都呆在里面,不走了。想着想着,腚沟子又夹紧起来,腚眼也缩了肠子里,

田 杏儿啊田 杏儿,你是咋了?是淫了还是咋了?那可不是你当家的,真真正正是

你亲儿子啊!田 杏儿没让儿子再来上药,连瞟眼也不敢多瞅他的。

柳树也好不到哪儿去,老忍不住去想 妈妈腚沟子里到底是个啥样子,拿余满

儿来比,却比不起来,那晚在河滩上光顾着拱了,拱完提提裤子便各自了家,

哪有工夫去细瞧,再说瞧也瞧不出什么来,月亮是黑的,她那里也是黑的。柳树

仿佛钻进了牛角尖,无来由地生出许多烦恼,整日魂不守舍,茶饭不思,活计也

荒废下来。他妈曾问起咋了,可纵有天大的胆子他柳树也不敢把实话说了,那样

说「想你的腚沟子」?那还了得,比畜生都不如。

连着几日,娘儿俩跟路人似的,除了吃饭坐到一块儿,其它时间能不碰面就

尽量不碰面,话头更是没有多一句。得亏药酒起了功效,田 杏儿自己抹上几遍,

伤势就见轻了,腚上是没啥事了,脚上还不敢怎么下地,走路仍一瘸一拐的像跛

子,但终归是好多了。伤势见轻,田 杏儿的心情渐渐舒展开来,和儿子慢慢话也

多了,不过伺候还得他来伺候着,洗衣做饭什么的,都指使他去干。她有个琢磨,

老娘伺候他爷儿俩多少年了,这也来当当上,享受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滋味。只是懒了几日便懒出病来,不是真病,是心里闷得慌,她田家世代做劳动

人民,被使唤惯了,当不了土豪恶霸,若是成天躺着坐着,腚皮子能磨出茧来。

田 杏儿要找活来干,怎么劝也不听,她还说,又不是七老八十,缺胳膊少腿

的,怕啥。她不怕,她儿子怕,怕 妈妈有个闪失,所以干什么都跟着护着。只是

人总难免有个疏忽,就在柳树一分神的工夫,他 妈妈便出了事。

田 杏儿去谷仓搬米,本来米袋子也不算太重,也就三五十斤的样子,坏就坏

在谷仓是二层上下,要走木梯子,那木梯 年久失修,第二节被虫子蛀空了,一脚

踩上去,便呼啦啦散了折了,也是倒霉催的,赶巧踩上去的那只脚是没痊愈的伤

脚,一下子踏空,重重跺在坚硬的地上。哎哟哟哎哟哟,田 杏儿米袋子不要了,

捂着伤处痛苦呻吟,眼泪都掉了下来。柳树正在解手,忽听到 妈妈喊他,就知道

出了麻烦,气极败坏的连尿都不抖,匆匆赶来现场。果不出所料,还是脚脖子那

儿,柳树的气又不打一处来,心想要是自己孩子,早就一巴掌甩过去,可这是自

己妈呀,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帮她料理吧。一脱鞋,好家伙,那只脚肿得跟条茄

瓜似的,咋看都不好看了。

「树啊,你怪我了?」田 杏儿先装起可怜兮兮,即使儿子怪罪,也不会太重

了。「怪你?还管用啦?早跟你说过多少,就是不听嘛。」柳树没敢吼 妈妈,

知道她胆小脸皮薄,受不得这个,语气便放缓了些。田 杏儿自知理亏,也没敢申

辩,幽幽说:「那咋办呀,我起不来了,疼。」还能咋办,伤这么重,得上县里

瞧去,村里这条件怕是治不好的。拿定意,柳树推来摩托车,抱 妈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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