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聪明药的弊端（1/2）

沈昆和古丽娜起身出门的时候，朝着荞荞三的方向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摇摇，他肯定三看到自己了。

可能是心虚之下，提前溜走。

高考成绩快出来了，不知道考的如何？

按照荞荞的话，“考不上也不复读。”

没有意外的话，过一本线问题不大。

想想还要给三买礼物，有点疼。

谁知道小孩们喜欢什么。

苹果三件套，落伍了？

黄冈密卷，过时了？

珠宝首饰，太贵重？

……

古丽娜碰了一下男友，“想什么呢？”

沈昆回过神，掐了一下她的腰肢，叹气，“感觉到生无可恋。”

古丽娜啐了他一，娇嗔：“讨厌，那种事……就那么有意思吗？”

沈昆：“就是有意思。”

他打算今天就把友拿下，没想到不凑巧，大姨妈也来了。

古丽娜眼角含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沈昆脆把手放在友的袋里，街上灯光昏暗，也看不清小侣的动作。

“这是基因决定的，不以的意志为转移，你知道远古时代，为了让自己的基因流传下去，要发生多少争斗。”

古丽娜：“咯咯……狡辩……好色就是好色。”

沈昆随道，“肤浅，不学无术，你只要稍微有点科学素养就不会这么想，还有，早已经有研究发现，如果你完全没有夫妻生活，抗感冒能力就会下降……”

“胡说八道。”

“别不信科学，不然你试试……这样吧，一个月……”沈昆一边胡扯一边拉着她往酒店走。

古丽娜迷迷糊糊中发现不对，一抬看到希尔顿酒店，“给你说了不方便，来这里嘛？”

沈昆：“想什么呢，带你看电影呢。”

“什么？”

沈昆：“古龙大作《碧血洗银枪》。”

“我不看武侠剧……讨厌。”

……

第二天一早，沈昆起来锻炼，古丽娜躺在床上睡懒觉。

窗外天色微亮，淡淡的薄雾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似真似幻。

沈昆换好衣服，在跑步机上定了一个小时，开始锻炼。

之前一直觉得聪明药没副作用，服用起来无所顾忌。

时间久了，竟然发现自己的欲望在降低，甚至对也提不起兴趣，吓得他连忙停止。

一周时间才恢复正常，达到鲁迅先生鄙视的境界：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私生子……”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如果长生不老的代价是无无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就此放弃，沈昆又不甘心。

聪明药带来的超神体验，让难忘。

似心流而又非心流，忘我而又存我。

欢喜、愉悦、无我……

更不要说，在那个状态下，学习效率提高几十倍。

平庸化为天才。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为此因噎废食太可惜了。

沈昆只能降低服药频次，从两天一次改为三天、四天……

最终确定为一周一次。

一方面可以享受间乐事，另一方面也能进超神体验。

……

虽然比之前的学习效率有所降低，但他总算能把握平衡，知道自己是不是神。

调节好生活与学习。

如果聪明药一颗下去，成为超。

那他肯定不会拒绝。

但只是体验一下超神，那就必须有所取舍，处理好“神与”的冲突。

……

除了降低服药频次外，沈昆还加强锻炼，提高身体素质。

聪明药这种东西，没有先经验参考，只能自己摸索。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神太强而体太弱，两者不协调，从而导致神压制体”。

有点像现实世界中的修行，餐风饮露，看似皮包骨，神世界却异常强大。

这些基本上斩断了世俗欲望，体成了束缚。

虽然在外看来，不，鬼不鬼，但他们自己却找到了自己的道。

然而，这些并不是沈昆的追求。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看“红颜如白骨”，就有点丧失斗志。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摸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