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下无人不可杀（3/3）

其实早在数年前，御书房内，身份地位完全不同的两，就进行过一场彻底的商谈。

那一次，他们都在手心写了两个字。

杀。

死。

……

……

华荣府城。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寻常百姓家。

这句诗，据说为圣君随所作，感慨世间没有长开不败之花，亦无永久的富贵年华。

虽然，后世并不知道所谓“王”、“谢”，究竟指的是谁。

但都不约而同，称赞了圣君的才华横溢，出成章。

羽清玄身披雪白狐裘，立在一座水榭当中，眺望着早已结了厚厚冰层的湖面，眸光邃。

遥遥看去，仙肌玉骨，姿容绝美，好似仙。

离开天命宫已经有一阵子了，车辇走得也不算快，堪堪到了华荣府。

这一路上，风平静。

既无不长眼的家伙挡路，也没有不识相的浑闹事，让想见世面的陆沉感到颇为失望。

整座江湖，就没有哪个好汉愿意出来煞一煞羽清玄的威风？

任其如天子出巡，群魔退避？

水榭外，大雪满天，黑云压城，无端有种压抑的感觉。

“陆沉。”

羽清玄很少见的直呼其名，轻声问道：

“若有一天，天底下都想杀本座，你会怎么样？”

陆沉站在后面，身着单薄衣衫，却丝毫不惧寒意。

他略微思忖，反问道：

“宫主想要我如何做？”

羽清玄没有回，眉宇之间带着一缕迷思，似是有些恍惚，淡淡道：

“本座希望你……别留，这样才算是羽清玄的弟子。”

“天下无不可杀，有阻道，自然该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