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请叫我安森·巴赫准将（2/3）

“是啊。”参谋长一脸的理所当然：

“您现在成了白鲸港实际的统治者，又拿到了罗兰家族的投资，又有本土派来的特使辅佐；出了那么多的事，连一件和风师有关的都没有。”

“而且现在帝国已经被击败，自由邦联也成立了，您一边办银行一边积极筹备击军和新大陆公司的事…您知道风师的低阶军官和士兵们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的？”

“他们都觉得风师可能马上要解散，或者至少大部分都要退役返回本土了。”

“什么？！”

“否则呢，要不然您为什么这么着急组建击军，难道不是为了取代他们留下的空缺？”卡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些小道消息已经在风师内快传遍了，基本已经是尽皆知；我估计最多再有几天，就会有军官私下跑问你谁要离开，谁能留下的事了。”

“既然如此，这件事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安森微微蹙眉，表严肃起了起来。

自己从扬帆城之战一直在处理无信骑士团，旧神派，银行和新大陆公司的事，确确实实是忽视了风师，尤其是底层士兵们的感受。

确实…刚刚经历了过大战，赚得盘满泊满，即将冬变得无所事事——除了几次大规模骚——是很容易让开始胡思想，对周围发生的事变得敏感起来。

“因为一定程度上，这取决于你是怎么想的。”目光闪烁的卡尔，眼神中流露出某些意味长的绪：

“是继续当个殖民地的土皇帝，驻军总司令，还是要做点儿…别的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五千名士兵滞留殖民地，没有任何能手和过问，又刚刚擅自开战击败了帝国，你真觉得本土对你能放心吗？”卡尔闷了朗姆酒：

“如果你只想保住眼下的职位，还想让本土放心的话，我的建议是别管；如果不是…当我没说。”

参谋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安森也不再多问，一时间两都陷了沉默。

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合作，加上主动坦诚的部分，两对彼此都算是知根知底；对于安森的“新大陆银行”和“新大陆公司”究竟要什么，卡尔不能不明白，他也很清楚这位总司令的某些行为，早就已经过界了。

如果说手帝国殖民地叛，还能被看成是“进攻防御”，那之后的自由邦联以及与扬帆城的谈判，私自放走伯纳德·莫尔威斯，都明显不是一个守备总司令该做的事。

但对于这一切，本土方面却显得无动于衷，甚至是刻意纵容，再加上安森越来越积极的糊弄和坑骗本土…丰富的背黑锅经验，已经让卡尔预感到了很多事即将发生。

安森当然理解他的意思，他其实并没有背叛克洛维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但随着“卢恩计划”逐步实现，而本土到现在除了默许，始终没有再提供任何形式的援助，也让他多少有点儿恐慌。

如果不是埃克斯男爵的到来，他真的怀疑本土是不是真打算抛弃殖民地，用来吸引帝国注意力，把自己当成弃子了。

在略有些沉重的心下，不对心的两又随便寒暄了几句，喝光了一整瓶朗姆酒，就在塔莉娅的呼唤声中走进了宴会大厅。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衣着华贵的宾客们正在优雅的音乐声中推杯换盏，随谈；装扮得体的侍者们在群之间穿梭，不失时机的奉上刚刚烹饪好的美味，心制作的高点，可以湿润喉咙的酒饮料。

大概是因为即将要出发的缘故，几天前还曾经互相嘲讽，大肆挖苦的两个使团成员，眼下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亲密的仿佛是一家。

看着眼前的欢声笑语，赏心悦目，原本因为卡尔的话而有些心思沉重的安森立刻放送了不少，随手从路过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葡萄酒。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算真的打算不做，那也肯定是……

“安森·赫？！”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了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想。

安森下意识的回首望去，发现端着杯葡萄酒的埃克斯男爵正激动的盯着自己，表不亚于在春天找到了雌的公狮子：“真的是您？！”

“呃，我……”

不等他说完，埃克斯男爵突然高举酒杯：

“诸位——请安静下来，我有话要说！”

霎时间，整个宽敞的大厅都没了声音；宾客们纷纷停止了彼此的谈，带着或是好奇，或是早有预料的表朝声音响起的方向看过来。

刚刚差不多走到大厅中央的安森一脸错愕，和激动不已的埃克斯男爵被周围的宾客们围在中央。

一片沉寂中，埃克斯男爵吸气，缓缓开：

“先生们，还有士们，十分荣幸能够在圣徒历一百零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