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3）

，”王夫把语气拖得老长，“他是去了南城。五月初他在府里喝酒喝的凶了，没来由地撒酒疯，被我抢白了一顿，就又出府去了，没想到这次就出事了。”

吴玉又问：“那万指挥可曾和夫您说过些什么关于妖物杀的事没有？”

万夫冷冷的回道：“亡夫平里也不怎么和妾身推心置腹的。第一次发生了妖物杀之事后，他就说事发那他在国子监和朋友小聚，记得那是我的生，就早早回府了。说要不是他回来的早，兴许就碰上妖物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个小聚的‘朋友’，原来就是被妖物害死的那个青楼子。三四月里查案的刑部官员还有锦衣卫的，上门来和亡夫说过几次话，但是他们说了什么，妾身一概不知，估计就是跟他说了说查到的况吧。估计是没查出什么端地来。”

吴玉琢磨这么问下去就是白问了：“那您可知道，万指挥有什么仇家，或者是平里得罪过什么？”

万夫古怪的笑了下：“亡夫生前是锦衣卫的指挥使，掌管锦衣卫的南镇抚司，平里都是为皇上办事，是不是得罪了那妾身可就不甚清楚了。再说了，如果有就是恨我夫君骨，想法子砍了他的也就完了，哪用得着搞得这么玄乎，妖魔鬼怪的都出来了。恐怕这妖物要害的不止是亡夫呢，除掉了锦衣卫的指挥使，就是断了安喜宫的一条臂膀，我觉得二位大在我这也问不出什么和案子有关的线索。如果您二位还想继续查下去，不妨去安喜宫请个安，也许更有用。”

吴玉点了点，再问：“万夫，案发之前的一个月内，府上可曾来过什么不寻常的？或者是否有不寻常之经常在四周徘徊？”

万夫没有立刻回答，唤门外候着的婢子进来，让他去把在灵堂值守的管家喊过来。过了一阵，腰扎着白绦，系白布的管家就小跑着进了大堂之内。万夫把刚才吴玉的问话转述了一遍，让他好好想想。管家想了一想，恭恭敬敬地说道：“回二位大，近些子却是没什么外来府上。我们万府紧挨着皇城，车水马龙来往的，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在门经过那也记不清了。三月清明节前后，倒是有个道士装扮的来敲过门，这个之前却是没有见过。”

吴玉十分好奇，赶紧问：“你把这个事细细地讲一遍。”

管家沉思了一会：“那来敲门应该就是清明前后，具体哪一天老是记不清了。那天春雨淅淅沥沥，一大早上就有在外敲门。那时候府上还有锦衣卫的军爷们守着，万老爷就让老去看看是谁，还让两位军爷跟着我一起去。我去开了门，就看到一个面白清瘦的道士装扮的在门。我问他敲门是有何事啊？他说近时值清明，气最盛，他远远地看着我们府上有一团黑紫之气罩着，可能会有灾祸降临。他那里有黄纸符咒和桃木护身符，极为灵验，请符宅，可驱邪镇妖，保一方平安。我就把此事转告了老爷，老爷听了顿时大怒，说怎么什么猫三狗四之徒都来找他的晦气。就让门那两位锦衣卫的军爷把那轰走了。”

吴玉追问道：“那位道士模样的，身高样貌，你还能记得哪些？”

管家想了好一阵子，不太确定的回答：“回禀大，这来了快两月了，时间太久老记不太清了，他应该三四十岁，身高五尺有余，肤白偏瘦，当时他戴了个斗笠，也看不清面容，看装扮像是个道士，但感觉没有隐士高那般的仙风道骨。”

吴玉又问：“那他中所说的符咒等物你可见到了？”

管家摇了摇：“听我通禀之后，老爷直接就让锦衣卫的军爷撵了，什么都没看到。”

吴玉看了看张大：“下官问完了，张大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嘛？”

张大顿了一下，摇了摇：“今我们二位叨扰万夫了，本官也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那么我二这就告退，如果以后三法司有事再来叨扰，还请万夫不要嫌恶。后万夫要是想起了什么与案有关的事，您就打发府上的仆去刑部或者大理寺一趟，我等随时候着。”

说罢二就起身告退，万夫送至庭院当中就停住了，管家把二位大送出了府门。两位大在府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紧走了几步，在候着的轿夫和万府大门之间站定。张大望着万府门随风摇曳的白灯笼，问到：“吴大，今天这番问话，你有何想法？”

吴玉回到：“说到仇家，万夫说的有理，这案子看起来不止是针对万指挥的，肯定是针对安喜宫的，从万指挥的个恩怨着手调查是死胡同一条。但是刚才管家提到的那个上门提供符咒的倒是有些意思，不知道他是真的看出了点什么，还是听了街巷尾的风言风语就想来万府试试运气，捞一笔歪财。”

张蓥无奈的笑了下：“京畿方圆之内，方士道士成千上万，咱们和锦衣卫把能问话的都问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这么个。”

吴玉也是眉一皱：“既然老管家说有，那么肯定不差，有可能是我们没找到，或者这已经离开了京城，或者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