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吴玉带昨夜在皇城根儿下候了一夜，除了被蚊虫叮咬了满身红包，什么收获都没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后半夜东城方向传来的一点躁动之声却是让吴玉心有隐忧。一早回了大理寺衙门，先是打发昨夜一同彻夜值守的差役休息去了，然后就唤过来一名当值的差役：“黄班，你家可是住在东城？”

黄班回道：“回吴大，小家正是住在南城偏东。”

吴玉又问：“那你昨夜是在家睡大觉吗？”

黄班感觉这问题煞是怪异：“回大，小的昨白天当差，晚上自然是回家睡觉去了。”

吴玉再问；“那你昨夜可听见外面有什么声音吗？”

黄班挠了挠：“吴大您这是想问什么呀，小的昨晚睡得死死的，什么也没听到。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就来衙门上值了，我家周围是不是发生了啥事小的也不清楚啊。”

吴玉想了一下：“那好，今上午你就不用当值了，去东城东单牌楼方向，替我去打听打听，昨夜三更之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不论是听到什么事都给我记清楚喽，正午过后，再回衙门来向我回报。还有，此事你悄悄去办，不要对外声张。”

黄班听了吴玉这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稀里糊涂回答了一声小的知道了，就退出了大堂打探消息去了。

吴玉昨夜熬了一晚，着实累了，洗了洗手和脸，坐在桌案之后开始吃早饭。一餐早饭还没有吃完，就拿着馒呼呼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觉外面咚咚咚的有脚步声，一个进来就拜：“吴大，你吩咐小的去打听的消息，小的给您探听回来了。”

这句话把半睡半梦中的吴玉惊醒了，吴玉揉了揉眼睛，缓了一缓，就看见堂下跪着的是黄班。就赶紧坐了坐正，让黄班起身，到近前回话：“黄班，事办的如何，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黄班起身之后往前走了几步，离吴玉近了点：“回大，小的去东单牌楼那附近转了好几条街，问了十多个，都说不知道，后来我去了石大胡同，那条街住户不多，除了一处宅大院，街边上就几十家民居。我拉住一个出门做小生意的，问他昨天三更之后那附近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发生，这就问小的，你是谁，你打听这事做什么。小的一听这意思，可能还真有事发生。我就说我是衙门里的公差，具体是做什么的你个平百姓不要打听。他看我穿的确实是公服，就相信了。他说他昨夜听见胡同里的那处大宅院内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野兽狂吼嘶鸣的声音，吵闹了着实好一阵子。”

吴玉听他说得如此繁琐，心里甚是着急，但也强忍着没有打断黄班，听他一直讲。等黄班一说完，吴玉就问：“那声音具体是什么样的？和前皇城附近的妖物嘶吼之声可否相近？”

黄班吃了一惊：“那小的可真没问，就听那说像是什么野兽的叫声。小的还真多嘴问了一句，问他听着像是什么野兽的叫声。他说他从小就在京城长大，一直都在京城里做小买卖，也没去过山老林，不知道野兽都是怎么叫的。反正和他家附近的猫啊狗啊都不一样。听那叫声是挺邪乎挺吓的。他还说他媳和孩子也都听见了，吓得……”

“那他之前听过这大宅之中传出过类似的声音吗？”吴玉怕他一直说下去，不知道要扯到哪里，就赶紧问了个问题打断了他的话。

黄班挠了挠：“这小的可就没问了，大您早上代的就是问问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我这问着了消息，就着急着回来跟您回话，也没有琢磨那么多。你看小的这脑袋，我但凡要是多想想，就应该再多……”

吴玉皱着眉摆了摆手：“今之事黄班做得好，这功劳本官替你记下了，这件事你暂且不要和任何提起，切记切记。”

黄班赶紧千恩万谢地给吴玉磕，吴玉打发他去休息，然后就在堂中来回地踱步，觉得这野兽的叫声，绝对不同寻常。

此时的皇宫西苑琼华岛，御马监管事太监粱芳正跪在皇上的驾前，恭恭敬敬地向皇上奏请早上万贵妃办之事：“启禀皇上，婢今早去安喜宫给皇贵妃问安，见皇贵妃今的气色比前几好多了。想必是皇上的至诚之心感动了上苍，保佑着皇贵妃凤体康健。皇贵妃还特意让婢转达，说皇贵妃这一两等身子彻底好了，就来陪皇上泛舟西苑，赏一赏西苑的海棠花。”

皇上听闻皇贵妃身子好些了，满脸的笑容：“好好好，你起来回话吧。这些时我也听说你去了安喜宫无数趟，在皇贵妃身边伺候的非常尽心，皇贵妃能这么快的就好转，你也有功，朕要赏你。”

梁公公立刻跪下谢恩：“皇上的赏赐，婢可是不敢受。伺候皇贵妃，是婢的本分，婢做分内之事，哪敢受皇上的恩裳。”

皇上听了这话，更高兴了：“诶，说了让你起来回话，怎么又跪下了。皇贵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