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同源侵染（2/2）

是个？又何谈繁衍生息呢？

千年时间过去，如今怕是早已经消亡殆尽了罢！

更何况……那时族求存尚且不易，亦没有自己的文字，之后又与妖族历经百余年征战，方才得以安宁。久远以前的事，如今留下来的也不过是些似是而非的传说。

若不是我们大昭立国之后，尚有经历过同源侵染的存活，这些事恐怕你我都没有机会听到。”

徐宁闻言连连点：“嗯嗯，幸好有皇！如果不是皇，我们现在说不定还在被妖族欺负呢！”

“是啊……皇是我们整个族的救世主，每一个都应该感激他……”

这时颜如玉调整好云舟，闻言嗤笑了一声。

“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凡！他确实推行仙法，使得皆可修仙，却未必是个救世主！族是到底被他救了还是害了可说不准！”

“颜公子何出此言？皇到底把族从水火热之中解救出来，退妖族、立国大昭，之后又推行仙法、统一语言、创造文字，哪一项不是千秋之功？何谈害了族？”

“就是！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皇呢？”

颜如玉摇摇，叹了气。

“你如今已经是个叛神者，难道还没有发现问题所在吗？

文明，从来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异的世界没有仙法，如今甚至能做到很多仙法尚且做不成之事。

我相信，当初如果没有皇，以族之聪慧，想要发展壮大，也只是迟早之事。也许十年不成、百年无功，但代代薪火传承，终有一可以立于世界之巅。

但皇偏偏推行所谓仙法，凡我族尽皆修仙术。仙神的东西好是好，但用起来的代价却未免有些过于沉重。”

徐容仍旧不认可他的说辞。

“是！修仙术会让族受控于神！但那个年代，能有幸活下去都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皇让无数族免于压迫，过上了太平子，这就是他最大的功德！”

“那我且问你，神与妖族哪个更容易反抗？”颜如玉看她一时无言以对，接着说道，“想要摆脱妖族压迫，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神的控制，可不是靠时间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