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俘虏(1/2)

飞路网的传送相对门钥匙链来说,要平稳的多,起码抵达目的地后安德烈并没有晕车的感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当然,如果那个拽着他的敌没有跟着他一起传送到这里的话,他会感觉更好一些。

这种接近贴身的状态下,再动用魔法显然不是最佳的选择。所以街斗殴经验丰富的安德烈在还没踏出壁炉的时候,就一把握住了那只还扯着他衣襟的手臂,直接扭到了对方的后背上,然后用膝盖牢牢地将其压制住。

当然,他也没忘了把顺手把敌的魔杖抢走。

“我是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夸奖你勇敢呢?”看着抢到手里那根有些眼熟的葡萄藤木魔杖,安德烈不由嗤笑着开说道。

难怪刚刚觉得对方的手臂似乎太过纤细了一点,原来是之前那位对他施放不可饶恕咒的巫小姐。

“放开我!”身下的巫很是愤怒,但安德烈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他冷哼了一声,直接将巫踹出壁炉,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连着兜帽将她的发往后拽起。

“看来你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尊敬的士!”

月光的照耀下,这位巫小姐年轻姣好的面容不再被兜帽遮掩,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肯出声示弱。

但很快,狠狠的一掌落在了她那张白皙的俏脸上,一个红色的手印瞬间浮现,巫小姐吃痛地惨叫了一声。

打完这个掌,安德烈发泄出了一些绪,这才松开自己的手。

看着眼角已经湿润了的巫,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将地上的枯树变成藤蔓,绑住了对方。

他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落到自己手里的敌,当务之急,是先毁掉壁炉,省的剩下的那批敌也传送过来。

这个工作倒是不难,用变形术活化了几棵大树,一阵轰隆巨响后,原本造型古朴的壁炉就彻底化为了残垣断壁。

搞完简单的拆除工作后,安德烈才有空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祖父告诉他的那句法语他只能听懂其中跟英文发音差不多的阿尔卑斯山,但具体是阿尔卑斯山的哪里,他就完全抓瞎了。

从他眼前的景色来看,这里出于针叶林地带,但不知道是南麓还是北麓。

他祖父设置的这个壁炉完全是露天搭建,四周看不到任何其他工建筑,估计是被施了麻瓜驱逐咒才得以保存十几年时间。

“‘Le pied sud des Alpes’是什么意思?”靠自己浅薄的欧洲地理知识显然很难得到答案了,但安德烈马上想起了身边还有一个会法语的俘虏。

这位巫小姐倒是没有任何作为俘虏的自觉,她使劲瞪着打了她一掌的男,刚刚因为被藤蔓捆绑时的剧烈挣扎,而导致俏丽的脸庞沾满了灰尘和泥土,上面还挂着两道有些令好笑的泪痕。

安德烈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士,如果你不想继续受罪的话,最好把我问的问题乖乖告诉我,我知道你会说英语。”

“Tui!”一带血的唾沫从巫小姐的嘴里吐向安德烈:“做梦去吧!”

看来刚刚那一掌打的还真是有点狠啊,安德烈侧躲过唾沫,默默想到。

主要是刚找到自己祖父的画像,就被对方带冲了进来,而且最后还发现完全是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让敌有了可乘之机。

这无疑让他的心理难以保存平静,加上眼前这位巫小姐不久前还肆无忌惮地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他,能忍住怒火才是怪事。

“好吧,看来我总得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明白这里到底谁说了算。”再次拿起自己的魔杖,安德烈用清水咒在杖尖凝聚出了一团水。

说实话他对刑讯供的了解很有限,但水刑这种作简单的方法还是经常在前世的电影里见见到的。

水团笼罩了巫整个脑袋,窒息的感觉即便是巫师也无法忍受,她的脸蛋很快就开始剧烈扭曲起来。

等到巫小姐忍不住张开嘴,安德烈才把水团从她上移开。

但他没有马上开继续询问任何问题,而是重复了刚刚的作。

到第四遍的时候,巫小姐已经无法忍受了,她想要开

但安德烈还是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哪怕他已经看到对方的黑袍下面渗出了一滩水迹。

彻底击面前这位年轻巫的心理防线,才是安德烈的目的。

从实施水刑的第一步开始,他就大致有了一个计划。

那个觊觎艾德里安家族传承的黑巫师组织花了整整十九年的时间,都不曾放弃最初的目的。

那么安德烈也不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对方忌惮邓布利多的想法上,落到他手里的这位年轻巫,说不定就是一个突,无论能从她中得到多少关于那个组织的报,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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