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能再提（2/3）

白疼你，不过娘就是看看书而已，不碍事。要是能让你俩修炼快点，娘累点又有何妨。”

“沈姐姐偏心，你明明是因为这傻牛才连续好几天熬夜的。”叶子撅着小嘴说道。

“小机灵鬼！”沈凌点了下叶子的额，“到时候做出丹丸来全给我们家牛娃吃。”

“沈姐姐最最好了！沈姐姐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沈姐姐……”

“好啦好啦，说的我皮疙瘩都起来了，油嘴滑舌！”沈凌嗔笑着理了理叶子额前散的发丝。

“娘，我现在可厉害了。其实不要丹丸也能修炼的很快的。”

“哦？是嘛？那你跟娘说说怎么个快法。”沈凌笑道，昏暗地烛光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在她澄澈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叶子也竖起耳朵，两只小手托着腮，嘴上说着吹牛却满脸期待地望着牛二。她也是前不久才听说有煞气这种东西的，而且大们似乎都非常重视，但并不知道它对修炼有什么好处。

牛二打开了话匣子，从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煞气讲起，讲到在真气不足时能瞬凝真气，又讲到脉络也因煞气的运行变粗了好多，还讲到彭老渡给自己一丝真，而自己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它“喂饱”了，之前凝化豆大点的真气需要两个半时辰，现在只需要不到两炷香的时间……

连沈凌这样平时给感觉对什么事都不关心的听完后都觉得胸有些发闷，呼吸不畅。

叶子更是长着小嘴从听到尾。她所震惊的是牛二走了这么一大坨狗屎运，长大后一定会变得非常非常厉害。

沈凌则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件怎样恐怖的事，这摆明了就是成仙的契机啊！如果说这片大陆上真有能成仙的话，那必定是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同时她也有些后怕，此事若在这片大陆上传开，必将引得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江湖风云变天，纷争骤起。回过神后，她显得有些紧张，眉一皱，表严肃地示意两先不要出声。

接着牛二就看见她身形晃动一下子到了门，带动烛影跟着摇曳。

“好厉害的轻功！娘的境界好像也不低啊！”牛二心里又惊又喜。

片刻之后，沈凌回来了，紧张的绪不见了，眼中满是担忧，她吸一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牛娃，你认真地回答娘，这件事是不是只有你、我、叶子咱们三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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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非常坚定，毫不犹豫地点点：“本来我是要告诉彭爷爷的，他给我渡完真后说要休息休息，我就没打扰他，在此之前也只是跟他讲了讲体内煞气生成的经过。”

沈凌像是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一气，整个侧身靠在了榻椅之上。跳动的烛光下她的脸庞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过了一会，她苦笑了一声，似是在自言自语：“命运，呵！真是让琢磨不透，你若信了它，它便玩弄你于掌；你若不信它，它偏偏冷不丁地拉你一把……老天爷，你是真的在管这世间事么？”

不光是牛二，连叶子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他俩都感觉沈凌在说这番话时像是变了一个。

说完沈凌坐起身来，脂玉般的脸颊上竟然挂了一道晶莹泪痕，但她并未在意，只是压低了声音叮嘱道：“这件事对任何都不要再提起了。听到了么？”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叶子身上。

“包括爹爹？”叶子表有些无辜。

“嗯！任何，刚才牛娃讲的一切包括体内凝有煞气这件事，今后都不要再提起了，明白了么？”沈凌轻轻地摸了摸两个的小脑袋，脸上满是关切。

牛二从她的眼神中仿佛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眼睛也有点微微湿润了，点点道：“娘，我听你的，谁都不告诉。”

叶子则是撅着小嘴有点不愿，她可以答应不告诉任何，但是不明白什么连爹爹都要瞒着，难道爹爹都不能相信么？

沈凌猜到了叶子在想什么，拉着她的小手解释道：“叶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知道后身上就像是多了一把无形的枷锁，将你牢牢地束缚住，每里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会不小心说漏了嘴。心叵测，有时候一个细微的表，都会引起别的怀疑，说错一个字就可能让家猜个八九不离十。事关牛娃的生命安危我不得不小心。这声娘不是白叫的，我关心他，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你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他这么小就过着东躲西藏，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子吧，说不定哪天命就……”她顿了顿没说下去，“你爹爹他肯定也会这么想的，所以知道的越少越好，明白么？”

叶子看向牛二，这个认识刚刚半个月的小男孩此时已然在自己心里占据了举足轻重的位置。不说别的前两天即使那么生他的气，不还想着见见他么，而且还反复提醒自己，只要他道歉就原谅他。

“如果他不在了我应该会很难过吧。”叶子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