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欲望】二十八（2/4）

。」

我半躺着，嫣很自然地偎在我身边，用脸贴着我的胳膊说。她的一只手搭在

我胸膛上，用食指在皮肤上慢慢地划着：「我觉得自己特别肮脏，连自己都觉得

厌恶，我既不是一个好老婆，也没做好一个 妈妈！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也许

我根本不应该等你的原谅，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许该和你

离婚，腾出这个位置，让你找个好继续生活，远离我对你的伤害。」她的声

音透着心灰意冷，却很平静。

「我不会。」我看着天花，突然想该不该对她说出来我知道的一切，关于

佟的谋，娜的圈套。但又有些犹豫那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保留了她最后

一点儿尊严！撕开这一层，也许只会让她下定决心离开。

「除非我知道你不我了，知道你上别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

婚。」我闭上了眼，说。

好久没有她的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无声地哭。眼泪不停地从眼角

流出来，顺着光洁的脸庞流淌，她半张着嘴，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什么话，却

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颤抖开始越来越强烈，终于一下子发了出来，猛地死

死把我抱住，哭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放弃你！可在你.b.身边

多呆一天我就多伤害你一天，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像一个摸着石过河的，永远不知道下一个 底线究竟在

哪里？一边用手掌去抹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不出来心里是

什么滋味伤感，委屈，抑或是欣慰……但毫无疑问，我无法舍弃这个印在我

骨髓中的！

「我们一起放下吧！」我有些木然：「从现在起，抹杀这些天来的 记忆，

复到原来的生活，如果你真想，那就走，去国外去。」

这些话连思考都没有就说了出来，尽管那不是我的本意，尽管不甘心，可我

放弃了，相对于未来，也许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嫣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我能看出来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马上又捂住

了自己的脸，抽噎得更厉害了。

或者她是在忏悔吧。我想。

终于恢复平静。嫣窝在我怀里睡着了，泪痕犹在。她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我没有丝毫睡意，心里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梗着。

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到浴室洗了把脸。

客厅的灯还开着，从屋里看出去，外面已经蒙蒙亮。

又一天开始了，或者，这真的可以是新的一天。

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开灯，恍惚记得那门是关着的，嫣

出来之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根本没再进去过。

疑惑着走过去，推开门进去开灯，马上就愣了一下。

里面很凌，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掉在了地上，似乎还被踩过的样子。有一

本放在桌角，翻开着，中间被明显地撕去了几页。书桌上的电脑被移开到靠窗户

的位置，笔筒纸张也被推挤在一起。整张桌子被腾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要

放什么东西临时胡清理的。

有贼进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间查看。奇怪的是什么都没

有，其他房间都很整洁，没有翻动的痕迹，只是门没有反锁。我有些后怕，可

能是我忘了反锁门，刚才真有进来过了。

没有惊动嫣，又到了书房。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不见除了显得有些混

之外。弯腰去地上捡书，却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团东西那是被揉成一团的

几页纸，像是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过去拾起来，慢慢展开。上面有斑斑点点被

浸湿的痕迹，但是几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体！

。

我像是被重重地击打了一锤，差点摔倒。突然明白了嫣当时脸色为什么那

么苍白她那个时候在书房！也许当时……那个男刚刚从我的家里离开！甚

至可能当时他就在里面！

冰冷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到指尖，我有些失控地推开窗户，把那团肮脏的纸团

连同手里的书一起丢了出去。手碰到了挂在窗台边上的dv摄录机，摄录机剧烈

地摇晃了几下，镜上反了一下灯光，让我注意到了镜上没有套盖子。我呆

了一下，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