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女仆被贱人与盗宝团糟践,卸掉盔甲欢愉侍奉(上)(5/11)

只手都在忙碌的况下,我也可以放心摆出手掌抚摸这具看似娇弱的身体了。

哈~穿着威风堂堂的盔甲,也会吓得发抖,真是个可的孩子呢!「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西风骑士团的仆,诺艾尔向您报道。

阿洛瓦先生一定是因为去过好多好多的地方,见过好多好多的……才会忘记我的名字吧……」「啊呃……是是是……」孩似乎色失落了些,可也不过只是叹气而已,接着退到一旁,双手靠在一起搭在仆裙前待命,毕恭毕敬的样子……仿佛是把我当做主了。

「诺,诺艾尔是吧?」「嗯,是的。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三善良的代价再过了几些时分,待天气不再那么炎热,我原地跳跳,活动一下筋骨。

山巅上探出了几只扇动着晶莹翅膀的蝴蝶悠悠划平静的风,和高天之上的云翳同频奔向天与山的线。

从远处飘来的塞西莉亚花在松鼠与丘丘的第二支协奏曲中落地,甜甜的松饼又一次在我的肚子里回味,不禁想到了为我奉上这一美食的少

免不了左顾右盼,看那呆呆的小仆正趴在一棵树上摘落果,便悄悄溜到山谷边缘,面对着石壁搓搓手准备开始行动。

「哇啊啊啊啊——!有,有有……有魔物啊啊啊啊!」「嗖——」一阵厚重的风从我的面前刮过,速度之快以至于驱散了我即将呼的空气,柔弱的少亮出了巨剑贴在我的身前,顶上的仆礼冠与脸上笃定的表完全不像是能在同一个时间内出现的搭配。

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击地面,足跟下的银白色细跟在泥土铺成的路面上刻下了一个个如针刺般的细坑,嘛……比还要细上不少。

足尖留下的三角形痕迹轻柔了许多,轻浅的足迹让不禁联想诺艾尔是个用脚掌玩弄的好手。

弓着身子,随时准备向前来侵扰我的魔物劈砍,微抬的脚掌下沾了些斑驳泥泞,把原本纯洁无瑕的白色盔甲玷了几分污浊。

可是善良的小仆一定不会想到,那些「魔物」侵犯的目标是她。

我与她面面相觑,与我目光接的瞬间少脸上即刻熏染了酌酒般的微红,手中紧握的巨刃随着小臂的颤动而摇晃。

诺艾尔怯怯地转过脖子,我却像是占了上风的虎豹盯着羔羊一样不放,让我的目光继续向诺艾尔清纯的面庞。

这是故意之使——哈,这可能她这张的小脸上最后一次出现如此清纯的表了。

「出现了吗?」「哇啊啊啊!就在,在你的后面!」伴随着我的高声呼喊,诺艾尔晃动着手中的巨剑如一个横卧的风车转过身去,那坚毅铠甲背后的雪白肌理被两条叉的绷带束缚着,牵引着大剑的臂膀使满了劲,紧绷起来,背后的衣襟色泽渐渐趋向昏黑,通透,隐隐约约能看到仆薄衣内的色,提防着魔物的少紧张兮兮,香肩上抖落的汗珠弹滑如雨。

「砰,砰!砰,砰——!」她的四周落下几颗弹,浓郁的白烟就地散开。

夹杂着数十的嬉娱声,少被烟雾弹呛得咳嗽。

埋的更低了些,猫着腰提起大剑欲要突围,可是那白烟中的身影如恶鬼一样转动起来,有瘦高的,矮胖的,还有壮硕如丘丘的……诺艾尔空有一身的力气,可是面对高速移动的目标却毫无对策。

讨伐史莱姆的前车之鉴还让诺艾尔脸上多了几分惧色,她旋转起手中的巨刃,殷红的萝裙顺着风的张力达到水平的角度,白色的边沿与红色的群褶呈一面标致的圆形,宛若玫瑰花盛开在尘土之中,被飞扬的尘埃逐渐侵蚀染浊。

「绝对不可以输啊,我……一定要保护好阿洛瓦先生!」少的剑锋指向了盗宝团的众,巨大的剑刃吃力地抵抗三面飞来的箭矢,而那最为柔弱的后背,则是安心的给了我。

——我自然是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他们多!诺艾尔,让我来帮助你!」说罢,我飞奔起来,三步并两步跃到诺艾尔身边,我的胸已经感受到了少的体温,从她背后的黑白丝带叉处传来,暖烘烘的感觉既如她无时不在的热

面对数十倍多于自己的强敌,诺艾尔步步向后退去,经紧绷的某一瞬间,她滑溜溜的背脊与我的衣襟合。

这层廉价的布全然阻挡不住早就该发的欲望,更何况诺艾尔挥舞大剑时身体左右的摆动就像是主动的侍奉一样……嗯……那为什么不让这变成真正的侍奉呢,仆小姐?「我抓住了!」我激澎湃的声音仿佛是帮诺艾尔掉了一个敌,而实际上,却是双手环抱过去,一把拎在诺艾尔的胸前,双手握着前端铠甲上的花纹,似乎那些柔滑的纹路就是少晕。

手掌接下来张开成两张俘获住猎物的大网,极力地伸长以试图把诺艾尔的整个白兔装进掌心。

十颗手指弹钢琴般敲打在少的酥胸之上,那护佑着部的盔甲被敲得叮当作响,在此处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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