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1/7)

(六)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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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

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首根部,令本來小小

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歲少,最不堪受壓的柔弱蒂。腳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

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

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暈上打轉的雄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水降溫,教著火似的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

汗污,赤m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

峰,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

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玉,時左時右,

大快朵頤,賊眼難掩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

本是個極厲害的sm調教師嘛﹗

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般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

;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輕磨起來……

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眼的

任盈盈沒再扭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地奉上胸脯,供獵

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拿著斷簫,雖是閨,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

月神教一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身,有不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不能言,真被到絕境。

古時子,貞潔比命還重要,男根、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簫,

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卻被親吻……

「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

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橫移斷簫,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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