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于三千肉文中(34-35)(2/3)

,不断滴落着她的再次连根没。宫颈被连连撞击,似乎要把宫颈给顶开一般。那种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像是毒药,让她既恐惧,又无法不沉溺其中。

熟悉的战栗感流窜过腰际,卫琏用力挺动几下,埋在她湿暖的蜜里释放了。

沈行青有些涣散,耳朵嗡嗡直响,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

“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他拿下内外都湿漉漉的避孕套,随手丢在写字台上,又拆开一个,“你是喜欢我才这样么?”

“……”她无言以对。

他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能在随时都会被撞见的地方勾引我,连衣服都不脱就急着要,随便就接二连三地高,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灾一样!跟发的野兽一样的你,愿意让我看见这样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终低垂着的脸,“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体快感并不能掩盖她心中像是沙尘一样遮天蔽的愧疚,眼里慢慢聚集起水汽,泪水终于滚落眼角,“喜欢,我喜欢你。”

第35章春药的解法(3)

卫琏跟她对视很久,叹了气:“我说过吧,别哭了。没有必要对我这种觉得抱歉──”

是报复。

对她的冷淡的报复,对她跟卫琮亲近的报复,对她只把他当成春药解药的报复。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假象,装作不明白她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利用她的内疚,把她的绪玩弄鼓掌之上,他变得卑劣又无聊。

沈行青鼓起勇气,主动吻住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现在显然不是谈论什么卑鄙无聊这些煞风景的事的时候。卫琏轻咬住她的嘴唇,配合着脱掉衬衫,一手揽住细腰,一手隔着绸料揉捏丰盈。

她把他推进靠椅里,跪在地上,沿着脸颊、脖颈、胸一路向下亲吻。眼睛瞄到光胸膛上的浅褐突起,嘴唇缓慢地移过去,含住了那硬实的小点。

俊脸上霎时红遍布,呼吸明显急促,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自己胸上。绕着尖打转的手指与其说是敷衍,力不从心可能更加贴切。被微微吸吮的上传来明确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器再次勃起。

卫琏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吻过了肚脐,嘴唇直奔着下腹而去。他身体向前,抬起她的脸:“你智还清楚吗?”

沈行青也有些后悔,她对还是有点排斥的。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她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好了:“刚才可能──”

“我来酒店之前洗过澡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然我再去洗一次?”

“……”她的额微微抽动,这货脸上根本就写满了“快舔我”外加三个感叹号好吗?

比下落的雪花更轻柔的吻落在器顶端,红唇从顶端开始沿着身小向下吸舔。整个都被她吻过一遍之后,卫琏自动脑补出她含着努力上下套弄的场景,自制力、判断力全都离他而去,只能瘫在靠椅里,期待着她的唇舌。

沈行青停下来,向他投去意义不明的一眼,然后一含住

好舒服!

温暖的腔,坚硬的牙齿,跟蜜完全不同的复杂触感。柔软灵活的舌轻易地舔到蜜无法细致刺激到的冠状沟跟,稍微一刺激就能大量分泌的唾,再加上器对颜面部侵犯的视觉冲击,卫琏切身体会到了男热衷于为自己的原因。

器顶端满是唾而泛着水泽,她的嘴唇含着最前端那一点,脸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呜──”她吐出,额抵着他的小腹,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注意到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当即了然,俯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无奈地解着旗袍盘扣:“你是傻瓜吗?难受不会跟我说,非得这么忍着?”前襟全部敞开也只是露出了一侧胸部,下摆堆在腰际,身体露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卧槽!这货是瞎了还是傻了?她看起来像是长了两张嘴的怪胎吗?啊!混蛋!她的嘴要有空说话才行吧!他是不是以为是用脚完成的啊?

“……麻烦,你去……死一──”她连声音都在抖。

“嘶啦──”布料裂开的声音。

“我想要,快点来我,拥抱我吧,好饿,这些话可以尽地对我说。我跟你,”卫琏扔掉被撕裂的旗袍,一手压着她的后背贴近自己,啮咬着形状漂亮的锁骨,一手在写字台上摸索方才拆开的避孕套,“是不需要羞耻感的关系。”他分开湿透的花唇,把吐露着汁的蜜压在器上。

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耻感就能说得出的话吧?

“哈──”她慌张地抵抗着试图把她往下压的力量,“已经、已经顶到了!”

“宫颈?那是当然的。手指都能摸得到,你觉得我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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