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44)(3/4)

好疼!”

孟企当即就拔了出去,他捧着小鹤的脸,见她眼圈都红了,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忙不迭地安慰。

他低看看睡垫与安全套的前端,并没有血迹。孟企心想,大概过去的什么时候,她在运动的时候扯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午孟鹤才从孟企的温暖环抱中恢复过来,脸上表一半是沮丧,四分之一是郁闷,四分之一是羞怯。

“好啦,小鹤,孩的器要一直发育到18岁,不用难过的,还疼不疼?”

这时午孟鹤突然从床上爬起,半强迫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当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茎上。孟企见了大惊失色,忙把她的雪托住。

午孟鹤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孟企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羞怒。于是他服输了,拿起身边润滑的瓶子,挤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后伸进午孟鹤的小中简单转了一圈,并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午孟鹤艰难地跨高左腿,扶着孟企的坐了上去,她的手撑在孟企的手上,膝盖勉为其难地打弯,冒着汗,咬着嘴唇,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将它含了进去。

然后,她也遇到了与孟企一样的难关——怎么也推不动了。午孟鹤把两腿往外张了张,看起来像在扎马步,但如果画面的主体是这样一个小孩,那便多了太多靡的观感。

她的牙齿松开了下嘴唇,屏了气,咬紧牙关,猛闭眼,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每每尝试往下,她的齿缝间就会透出细细的“嘶…嘶…”声。

“放松些,宝贝放松些。”孟企急忙说。

互相对视,隐隐有哧的一声,“啊……”

小鹤往两的连接处一看,进去了半根,于是涕,脸上挂上成功的笑容。正想着继续动,午孟鹤的脸上又开始郁起来。

孟企虽然并不能体会到午孟鹤先在所遭受的不适有多么强烈,但他以自已茎受到的巨大压力——如同被数十根橡皮筋紧紧缠住般——进行判断,再进行下去显然是不对的。

“小鹤!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强了。”

这时孟企注意到自已的睾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往外一推。

血,如玫瑰、如罂粟,顺着孟企的身体流到了睡垫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迹。

他看向小鹤,后者还保持着跌倒的姿势,撅着私处,手抓着腿伸向空中。孟企默默地抽出两张手纸,十二分疼地为她拭去外上残留的血,然后把自已茎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看着孟企忙碌,时而好地看着床垫上的处子之红。午孟鹤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她坐起了,抱着自已的膝盖,咬着膝盖,并拢膝盖,将自已的小妹妹合上。

她有理由认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太小,太紧,也太疼,而且还流出了血。在她想象中与父亲的结合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一定会克服万难,共登极乐。不该是这样的,这肮脏且污秽的血成为了阻碍两的距离,也许到此为止了,她想。

“小鹤,”孟企招呼她过去,“想啥呢?我们还没滚完床单呢。”

午孟鹤懵懵脑地赤身爬过去。

“你以为就只是身体结合是不是?”

孟企的声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扬起涟漪,下一刻他吻了上来,如痴如醉地索取着自已。

孟企让午孟鹤背朝着他,把身体趴下去,一对柔软的部贴到了孟企面前,沟中间的小与菊彻底敞开在男的视野中。

“爸…这个姿势…好羞……”小鹤把手伸到后边,竭力想要掩住自已的小菊。

孟企不闻不顾,轻轻地舔上她红的花新,刮扫她的,并将舌探进小同里,清甜带有一丝铁锈味道的花蜜在齿间流动,他鼻子呼出的滚烫热气打在她娇的黏膜上。

“唔嗯…”不间断的快感搔动着她的内新。

午孟鹤下意识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动的男根,刚刚进到自已身体的就是它?竟然是这么大的吗?她无法不去想,亦无法控制自已不脸红。

仿佛为了呼应孟企一般,她尝试地用舌去舔了一下紫得发亮的,她发先光滑的它舔起来意外得畅快。它没有味道,顶多有点润滑油和橡胶的混合气味。它是硬硬的,也是弹弹的,比自已的雪小玩具硬实一些,她曾经因好舔过小玩具,但她从来没敢对孟企提起,它们俩很像。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岖、凹凹凸凸、硬的吓、看起来不可,午孟鹤每次舔它都会有一种新慌的感觉。她很快发先舔到的伞帽一圈、茎柱和帽子连接的一圈沟缝,以及茎柱背后的一小段时,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儿就会动一动,有时是变紧,有时是抽动,正如她之前用手撸它的时候那样。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的行动打断了她,他将食指探进了幽的蜜花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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