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针---不能爱上你（三十五）（1/9）

题记：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孩子在九 十年代末期留学本时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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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谷分了手，林欣又独自去商店逛了逛。傍晚时分到家，她惊异地发现父亲和母亲竟然都在！不但如此，外婆、小舅妈、小舅舅三也在客厅里和父母一处坐着。每个脸上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

来开门的丹丹一脸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ldqu;丹丹，你自己房间。我们和你表姐有话说！&rdqu;小舅舅命令儿。

丹丹退下去了。

林欣忐忑不安地在厅里的一张单沙发里坐下来，双手握，放在膝盖上。看了一圈屋子里的，她勉强笑着问：&ldqu;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rdqu;她已经预感到他们要淡什么。

五个长辈错复杂地换了一番眼光，最后还是母亲先开了腔：&ldqu;欣欣，你今天和谁一起出去的？&rdqu;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母亲盘问的气还是让林欣很反感。

她故意避开母亲的眼光，看着忧心忡忡的外婆说：&ldqu;我教的学生呀。&rdqu;

&ldqu;学生？&rdqu;母亲满面云，眉皱得更紧了。她那样子让林欣越发反感了。

&ldqu;是你在金学院教的学生？&rdqu;林欣和家说过自己在金学院打工的事。

&ldqu;对。&rdqu;林欣冷冷地说。

母亲的下一个问题比火箭还快：&ldqu;既然是学生，上你的课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追到南京来？&rdqu;

&ldqu;什么叫&ldqu;追&rdqu;呀？家是来出差的，我们只是顺便吃个饭而已！&rdqu;林欣环视了一下屋内五张表各异的脸，尽量微笑着问：&ldqu;怎么啦?&rdqu;

&ldqu;这个多大 年纪？&rdqu;母亲又问。

&ldqu;二十多岁吧。我也没问过。&rdqu;林欣撒了个谎。

&ldqu;他是什么的？&rdqu;母亲还是紧追不舍。

林欣看出来了，母亲是今天的审。

&ldqu;好像在公司工作吧。他经常来中国出差。&rdqu;林欣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ldqu;你们平时在本也一起出去吗？&rdqu;还是母亲说。

&ldqu;没有啊。他来上我的课，我教他，就这么简单！再说，也不是就他 一个，还有别的学生呢！&rdqu;林欣又说了谎，气很不耐烦。她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三堂会审。

母亲看了看父亲，那意思是让他开。

父亲将双手扶在膝，很严肃地说：&ldqu;欣欣，你不要有抵触绪。我们问你，是关心你！给你打个预防针！小本可没什么好！我们是怕你上当！&rdqu;

&ldqu;爸爸，你也没见过本，怎么知道他们没好？哪个国家都有好，哪个国家也都有坏。&rdqu;林欣不知怎的把店长曾经说的话用上了。

&ldqu;你问问你外婆！小本有多坏！&rdqu;母亲这句话让屋里其他四个大都不住地点说：&ldqu;就是！&rdqu;。

&ldqu;欣欣啊，&rdqu;外婆慢慢地说&ldqu;你是不知道本有多坏呀！37年，幸亏你太姥姥、太姥爷带着我们躲到瓜埠的亲戚家，才捡了条命！那时候我才十二岁呀。吓得要死！每天大家都在说小本又杀了多少！本不把中国当啊，都是拿机关枪扫，死的不得了得多！见了就糟蹋，连老太太和小孩子也不放过！后来香椿树发芽的时候，听说小鬼子不杀了，我们才敢来。但是上街还是要当心。那些没心的鬼子到处找花姑娘。可怜你太姥姥还是小脚，跑都跑不快,作孽啊&rdqu;外婆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这些话，林欣都不知听过多少遍了。可是每次外婆说的时候，她还是很动容。也因此，当初被分配去学语，着实让她痛苦了许久。就在高中毕业前夕，她还跟宿舍的同学开玩笑，谁学语就把谁从窗户里扔出去。结果最后该被扔出去的却只有她一个。但是，大学学了四年语，认识了很多本留学生，她慢慢觉得本并不是小时候认为的妖魔鬼怪。特别是在本的这一年，虽然也碰到村上那样令厌恶的，但是像藤田教授、店长、岛田、天野、satmi这些好也是有的呀。

&ldqu;外婆，那已经是五 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本一般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