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1)t是谁?上(5/5)

到张沫房间门前,只见男一只手死死掐住张沫尤其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的老高,p的一声,抡圆了扇在张沫的脸上,声音绕梁不绝。吓得她后退两步,光看…光听都觉得疼的要命,好像打自己脸上一样。再看下半身,斜着,十字状的,那用力感,像恨不得把张沫的身体捅穿。待瞄见男从张沫身体里抽出的幅度,长度和粗度,直接惊呆了……又是p的一声,狠狠的甩在上。吓得顾晓迟赶紧逃走,太残了,“妈的……连我都觉得残”。

一直到男离去关门,顾晓迟才敢跑出来,见张沫倒在饮水机旁的地上,水洒了一地。

“行不行啊姐妹。”顾晓迟想去拉她:“不冷么?”

“让我躺一会儿。”她不冷,身体仍在发烫。

顾晓迟看着这幅本是天纵的体,脸颊还是红的,脖子也被掐红,房红的像有些变形,身上简直没一处好地方,好像都有些肿了。问道:“你让他打的?”

张沫望着天花板,道:“疼的我好爽啊。”

“也就是你,真够变态,看了我都受不了。”顾晓迟道。

“不是和老外双龙的你了?”张沫的痴呆脸上,诡异的笑意:“感觉快被掐死的时候……真的好爽啊……”

“玩不了你这种。经病……你可快起来吧。”

·

是真的疼,帽子的手都觉得疼,嘀咕着:妈的,手都麻了,什么变态……

原来,二正做着,在帽子自觉已然尽了全力之际,张沫突然蹦出两个字来:“打我。”

“怎么打?”

“使劲,随便打。”

他没有犹豫,在这一场绝望的战斗中,一直到傍晚。似乎“打”的部分更超出了纯的部分。被迫发泄,像给帽子也续上了些能量,野蛮有如一种惯,待到最后进张沫嘴里时,都还是一百分用力的往喉咙里捅,张沫咳到几乎去世,才让帽子心觉有些愧疚:“没事吧?”

张沫抱着他大腿,仰望着,直到咽下最后一滴,把嘴角舔净,才开:“再使点劲打我。”

帽子都无奈了:“你嘛要这样?”

“喜欢。”

鼻尖抵着鼻尖,换着呼吸:“你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就为了发泄?”他有些好张沫的癖好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听她道:“因为疼很真实,让能感觉到存在。”这句话像说话的一样,有些怪的魔力,甚至让帽子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已是傍晚,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力气了。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当时也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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