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绿途（51）（5/6）

灼灼其华，炽如高阳，皓如冷月，如那冬天中于九天之上的雪莲，仿佛那梦幻中的美，似诗词中的梦境，触不可及，可望而不可即，让望而却步，心中叹息。

她的气质变得平静，仿佛谷悠扬的徐徐清风，犹如那烟雨江南的蒙蒙细雨，仿佛那立于百花中的美与景，不再是那触不可及的虚无，不再是那一触就的泡沫，像是一个在灯火阑珊中，真实存在的。

此，此景，此物……此！

心有所归，心有所属，心之所在，此处便是心安。

“呼！”

老太监自然不知姜清曦心之所想，心中所感，他打完了一套拳，只感觉浑身舒坦，虽热得大汗淋漓，但也酣畅淋漓，浑身上下都感觉活力十足，心里也充满了喜悦与欢愉，仿佛年老的身子都再次迸发出了新的活力一般。

他浑浊的眼中带着几分喜色，几步走到仙子的面前：“仙子，您看我练的怎么样？”

看着这副朝着自己邀功模样的老太监，姜清曦宁静的俏脸上，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朱唇轻启：“不错，持之以恒，再每修炼，不久就可道了。”

其实老太监的天赋，的确是超出了姜清曦的想象，她本以为一个年近耄耋的老恐怕连门都没法，一般而言修仙者筑基之道，自然越早越好，许多天赋不高者年过三十就已然断绝仙路，除却某些天资卓绝的后起之秀……修仙界史上也不是没有大器晚成的大能，最终历经磨难最后甚至都得道成仙，也不止一。

以老太监的年纪来说，能数月时间门，除却仙灵之气和她的帮助外，他自身的资质也是不低……若是年轻个几十岁，放到任何一个宗门里都是不容忽视的才。

“太好了！老也能长生不老了！”

瞧见老太监那副喜悦至极的模样，仙子玉颜轻轻摇，却没有打击他，以这般的年纪门，是没有登临仙境的希望的。

老太监开心地说道：“老能多活几年……”

姜清曦哑然，美眸微闭，感受到体内与老太监命相通的之力，与他灵魂体中的阳之力，到底也是没和他说。

其实，他们已经命数相连，一生皆生，一死皆死……

只是，仙子看着老太监那副高兴的模样，轻声问道：“你多活些年岁，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

老太监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能多侍奉仙子一年，多侍奉一，老的开心不已了！”

‘只是侍奉？’

仙子听着，心中竟没来得一阵不舒服，好似空落落的，就像是天上的云儿少一朵一般，却又有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的……

就像是得不到花儿的蝶，等不到秋的蝉，寻不到海的燕，不知吹向的风……

一说不出的……失落？

她虽沉默不语，并未再出声，可小心侍奉、谨小慎微的老太监却立刻感觉到了，仙子的沉默中，好似带着一点异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老说错话了么？”

姜清曦看着老太监眼中的惶恐与担忧，看见他那副弯恭屈膝的模样，却又感觉到那不舒服感不仅没有一丝消散，反而越发浓郁了，于是开道：“没有……”

言罢，她站起身来，那如散华的裙摆渐渐聚拢，罩住仙子的玉腿莲足。

她转过身去，向前几步，走到凉亭的栏杆处，迎着那夏天的风，闷热的风中带着几分远方的清爽，吹拂起她肩上的青丝，发丝在风中摇曳，裙摆也随之舞动，微微露出的侧脸如美玉一般白皙，仿佛画中仙一般的美丽绝伦，令老太监不由得呆住了片刻。

老太监看不见仙子的，但他知道仙子的心中并不高兴，只得在旁低着。

过了好一会儿，清冷淡然的声音才从风中传来。

“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老男心中一慌，赶忙上前问道：“您要去哪呢？”

听到老太监声音里遮掩不住的惊慌与不安，仙子心中却是不由一动，心里的郁气消散不少，语气也缓和了几分：“我需要回宗门一趟……”

一双手突然从背后搂住她，令仙子的娇躯猛得一僵，感受到老男身上传来的温度与气息，继而又仿佛极其自然地软下来，轻轻靠在从身后环抱她的男身上，声音也渐渐多了一丝柔和：“只是一个月而已。”

老太监从背后抱住仙子，听见她的话语，心中的不安与害怕才慢慢消散，松一气倒：“带我一起去吧……”

老男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仙子，看不见仙子，他感觉自己会发疯的！

“不可。”

姜清曦的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老太监抱住她的手愈发用力了，于是解释道。

“宗门所在乃是同天，你体内之力不可露于那些眼中……”

各大宗门，无论正邪，同天福地都是一大标准，其中灵气充裕，天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