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特工遇上魅魔杀手（04+间章）（5/12）

香烟，又忽然将手中的平板递给了零，“你的？”

接过平板，上面是市里孤儿院遭遇恐怖袭击的新闻，大概是为敷衍媒体出动军队原因所找的借吧？零将平板放回诺瓦的桌上，无言的点了点。

没有过多的反应，诺瓦双手抱起拄在桌上，语调平淡的问道：“找我也是为了这件事吧？说吧，发生了什么。”

有意将与艾拉之间发生的事隐瞒起来，零改编出了在收集研究所报时偶遇想要救助同伴的魅魔，并被对方提出合作的故事。

而听完了故事的诺瓦依旧没有做出过多反应，沉默了一阵后，用沙哑的嗓音问道：“所以，你是打算接受那群魅魔提出的合作请求？”

零再次点了点，但又连忙补充道：“不过我只是以我个的名义去和她们合作，如果有必要的话，在我与她们一同行动的时间里，我会主动退出拾荒者。”不因自己的事而拖累他，这是零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主动去追查研究所，就相当于在与政府势力为敌，即便没有与伊蒂斯合作，自己也会在做出这个决定时选择与拾荒者划清界限。

诺瓦复杂的目光注视着零，用颇具压迫感的声音问道：“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行动意味着什么吧？去对抗那个研究所，就等同于在与它背后的政府势力对抗，之后你会遭受怎样的处理连我也不清楚，但毫无疑问的是，如果大意的话，你会死，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其实没太想好虽然我是想这么说的。”零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直视着诺瓦的双眼回答道：“不过有些账早晚是要算的，尤其是看到那些混蛋在那之后还在继续那些见不得的勾当的时候。”事实上，艾拉的出现也仅仅是提前了零行动的时间而已，早在零开始作为特工执行委托之时，他便不断地收集着与研究所相关的报，迟迟没有动手也只是因为一个的力量着实有限，而现在伊蒂斯的出现，与其说自己有着她们所需要的报，不如说是她们为自己提供了必要的力量。

“哼。”诺瓦从始至终紧绷的表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短暂的沉默后开说道：“雇佣兵组织是不能有明确的政治立场的，所以对于你的行动拾荒者不仅不会进行任何援助，而且会撇清与你的关系，换句话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拾荒者的一员了。”

“我明白了，我接受。”零低下，淡然的接受了预料之中的结果。

“但是。”而诺瓦却出乎零意料的接上了转折，从抽屉中拿出了另外一件与自己的终端一模一样的物品递了过来：“作为诺瓦个，我会在必要时为你提供有限的帮助，把你手上的终端换成这个吧，通过它你可以与我进行直接通讯，相应的它并不在组织的通讯频道内，至于剩下的功能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拷贝完数据后就离开这里吧。”

“老大？”零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诺瓦，而诺瓦只是淡淡的点了点：“这也算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多保重。”

当零终于回到家时，夜幕已然吞噬了夕阳最后的余晖，将城市覆上一片漆黑。

“今天姑且先休息下，明天再去看她吧？”可正当零身心俱疲的站在卧室门前时，却本能的察觉到一丝异常——

这香味是？不对！

然而为时已晚，几乎在零想要逃离的同一时间，双腿已然不受控制的酥软无力，零被迫半跪下去，而卧室的门如同在嘲笑迟钝的自己一样从内侧被打开，零费力的抬起，可眼前的影却让他讶异的瞪大了双眼。

“艾拉？不对你是怎么会？！”眼前的的确是自己所1知的少，可她却像是要刻意表现身份似的将原本顺滑飘逸的披肩发剪成了仅到脖颈的短发。

身着睡衣般薄纱的少蹲在零的面前，歪着，带着不快的开问道：“我说啊，明明家怕你搞混特意剪短了发，可大哥哥你却还是先叫出了那个的名字啊。”一边说着，少一边伸出手指挑起零的下，“呐，我和她相比真的那么不值一提吗？”

“你不是已经。”零奋力挣扎，可自己被气侵蚀的身体已经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连手指都无法活动，只得不断地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微微颤抖。

“顺带一提，我给自己取了新名字哦，艾妮，怎么样，是个不错的名字吧？”少一脸得意的说着，像是在炫耀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那种事谁在意啊？零在心中暗自想着，不断地尝试着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尽管此时零的四肢已经逐渐失去了知觉。

“哼哼，别白费力气啦，现在的你是不可能逃掉的~”似乎是察觉了零的挣扎，少欢快的笑了起来：“不过还真是怪呢，房间里气的浓度，本来应该可以瞬间废掉一个普通，即使是得到治疗也会变成只会发的笨蛋，可大哥哥你却还能保持理智。”

“你究竟想做什么？”零断断续续的说道，正如少所言，气的侵蚀远不止体上的麻痹，即便他已经有意控制呼吸的频率和幅度，混身体的香甜气体也还是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