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编号9） --记忆中的恶魔0】（2/3）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把一

个高尚的乡村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

地呻吟悲切的表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可是那从男后拼命飞

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

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个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

契就像这是两个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哼

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 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

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

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

的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

道为什么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地洒满了整个旧的桌子，有些还洒

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 欲中解脱的教师恢复了一个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

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识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么会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察觉地哀

叹。

「怎么了，磊磊你不欢迎好朋友吗？」

「不会……不会！」

淳朴的乡村教师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心与绪，用了最快地动作地收

拾了一下被糟蹋了的原本应该一尘不染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屋，匆匆地打开了紧紧

闭着的柴门。

张晓明再一次踏进这间自己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当年 妈妈的办公室，就在这

间小小的简陋小屋里，爸爸和 妈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知识的港湾，使

之成为周围里曾经无法接受正规 教育的孩子们梦开始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爸爸

再也无法爬上学校前那个小小的山坡从此这间小屋里只留下了 妈妈 一个娇弱孤

独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苦苦地守望着这片和爸爸一同开创出来的事业再也不曾

离开，睹物思一想到这些张晓明已经不能抑制对母亲的思念，晶莹的泪花早已

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了。

「晓……晓明，你……什么时候到……到的……」

教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候着多年不曾相见的儿时玩伴，被汗水润湿的发际

还凌地紧紧贴着如糯米团般糯的额，让张晓明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给这个

格懦弱的玩伴所取可外号「小糯团」，因为徐磊的皮肤从小就天生地好，就

像用可的糯米团搓成地一样，这点就连张晓明也自愧不如羡慕地要死。如今当

年的「小糯团」已经为妻为母，眼眶嘴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

白似糯的肌肤却也愈发地韵味十足，让怜。

「我……我刚到……」

「你……你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没……没有……呵呵……」

张晓明竭力掩盖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尴尬。可是往往

好心总是 容易办错事，因为通往学校的只有一条山间的小道，如果不是故意的躲

避的话，走在这条小道上的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敏感又脆弱的教师已经不用再去揣测就已从这个打小就不会说谎的玩伴眼

中闪烁的流光和脸上彤彤的红霞上便早已探究了一切，一瞬间所有的尴尬、不堪

还有屈辱不禁涌上心，数 十年埋在心底处痛楚与悲哀，一幕幕一出出在

眼前电光火石般地划过，是那样地快但是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与

眼前，而这些恰恰是自己每天都想竭力忘却的。

两个原本多年不见的伴小姐妹，如今多年重逢竟然是如此的尴尬和暧昧，这

让张晓明和徐磊都不曾料到的，在一阵让窒息的沉默后张晓明想打这让无

措的状况。

「这儿一点都没变啊！」

说话间，张晓明开始环视着这个曾经给自己童年带来无比温馨 记忆的小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