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裂心(7)(3/4)

“对不起,从碰你伊始,我就没想过放手,该承担的后果我不会逃避。”

“你居然还去接他的花?是不是心里想着要逃开我啊?”

她在他怀里,身体冻成冰,脊背憷然,腿都软了。

“宝贝,我已经覆水难收了。”

她耳鸣了一阵,随后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线。

摸到咬痕时,他扯笑:“这儿,还有我留的印记呢,和腿根里也被我种了,用牙和舌一点点咬刻的,这种关系还怎么纯洁的起来啊?”

“有正常的哥哥会每晚都想烂自己的妹妹吗?嗯?”

贺戍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单腿挤进她笔直纤细的两腿中间,方向明确而狠绝,直击要地,用大腿处鼓起的肌顶进她只剩一层遮羞布的小

往左一厉抻,又向右一重抵,碾压两瓣唇,忽浅忽地戳弄藏着里的蒂,又亵又狎。

“啊……不要啊……”她被刺激的一叫。

他扯掉她的内衣罩,单手抓起她两条胳膊,钉在她顶上方的门框。

厉舌舔吻到孩散发着幽香的腋下,不时还亲吸到副

大腿一直在模拟的动作,有频率地去杵她最敏感的

内裤缝溢出透明的体,流过腿根,形成一条长痕,淌过膝盖,坠落脚底。

他俯眼,瞥见裤子上湿了一大片,轻蔑谑道:“只是磨几下,你就水流不止。”

前面的衣服也被他拽掉,苏融的全身上下就剩一件内裤,痛压在冰冷的门,凉得让间歇发抖。

贺戍将一把掰过来,张嘴就叼住垂涎已久的,才嘬吸了两,还没开始慢慢咬玩,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啪——”

掌甩到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侧了面颊,吐出了漂亮的团。

挺翘的豆上还沾了因疯狂吸吮而留下的晶莹津,似乎在昭告整个晕都被他宠含了一遍。

“啪——”

接着是第二掌,参差不齐的指痕落在那张俊脸上,却有凌虐的美感。

苏融的手,发颤又发麻,痛得心裂。

“你不是我哥!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我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的啊。”

“未来你会娶,我也会嫁,为什么要抹杀掉纯粹的一切?”她声泪俱下。

他正过脸,“我不会娶,你也休想嫁作他。”

眼里像住了兽,此刻拧断了防线,他抓着就丢到沙发上,压住她身体。

忽然,苏融疼得不行,手腕被银色的链子拷住,脚腕也未能幸免。

“你要什么?”她惊恐万分。

你。”他的手钻进她内裤。

该怎么形容那种可怕到呕吐的屈辱?她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犯,被赤身体地绑在沙发上,经受着他的目光游掠。

又被他含在中,没有一点怜惜,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啮噬着儿,挑揉着左,轻撇着,缓拨着。

内裤里藏了一只手,只遮住了陷里的指,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复移动,在坑洼涡中重埋挖。

“嗯啊……嗯不要……啊啊……”喉咙溢出喘音,她根本抑制不住,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点欲遮还羞的布料完全印出了五指的形状,拔出来又进去,拱起来又凹下去,慢慢地,有很多水被撅弄的带出窄缝,黏腻的不行,真皮的沙发,半点不吸水,聚滴成流,已然难以直视。

手脚都被缚住,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腕骨磨得生疼,擦出血痕。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侵犯而扭动不止,反而呈现了一场视觉盛宴。

都有征服欲,卑劣因子一贯会藏在姣好皮囊之下,隐而不露是要维持禁欲设,当然也是由于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而对于贺戍这样矛盾的,这种恶劣龌龊的欲望更甚。

如今,撕裂了伪装,还有什么好隐藏的,他想玩自己妹妹的身体,早不是一天两天,几乎在每一个彻夜难眠的夜,他都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喝着酒,肆意肖想,换过千百种场景,变过无数个姿势,无一不是把她得汁水横流。

可一旦美梦惊醒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自厌,所有的痛苦加倍压来。

因为她,他才渐渐发现原来的黑暗面,真的可以坏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她哭得几近背过气,一直颠在沙发上想逃,却越是抗拒,水越多。

贺戍知道,她这是在羞耻,在恨他。

可每当想到她要收别的花,他的心好像被绞机切割烂了。

他解开裤带,放出器,挑开她的内裤,对着眼,慢慢刺进去。

“哥,你要强我吗?”她哭哑了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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