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画师(2/3)

替画手骂了:“看这东西的谁不是看?谁看男的啊,有病么那不是,你这么想,不如去点个兔儿爷玩玩,别搅大家的兴!”

“就是就是。”

“可还有别的姿势的?”春宫图实在罕见,加上画得又好,众便不管这图上的有没有脸了,追着说书问话。

“有有有,画这些图的雅画师正在楼上,待其挥就笔墨,诸位便能购到新鲜出炉的画作了。”

啪——!

楼下声音嘈杂,楼上一处房间房门与窗户皆大开,室中央有二正执子对弈,面朝东的玉冠白衣秀气外露,面朝西的绿衣披发中之姿,在如此吵闹庸俗的环境下还能淡定下棋,实非寻常

于棋盘上激烈厮杀,你进我爬,你劫我吃,你使脱骨术我便倒脱靴,你用黄莺扑蝶,我就海底捞月,两棋力相当,最终以白衣小输半目而收场。

“几不见,梁兄的棋力见涨啊。”绿衣乃当朝国手启思齐,年二十五,自斗棋后,从无败绩,被好棋称作妙手二郎。

“那是,吃一堑长一智。”

白衣为窃花贼梁上君,要问江湖中有名的采花大盗是如何同当世国手称兄道弟的,那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之前,启思齐还是农家的一个普通庶民小子,时逢当时的围棋大师到村子里游历,他想拜师,对方称他若能开他留下的棋局,就愿意收他为徒,启思齐苦思冥想数,在村坐了七天不眠不休,却还是解不开那盘死局。梁上君那时路过村,扫了眼棋盘,笑说盘龙阵牢不可那就不要,不如从外将其全部包裹之。启思齐犹如醍醐灌顶,当即去找大师,竟真解了这死局,事后他携礼拜谢梁上君,虽然得知其为江湖中耻之的窃花贼,却还是将其奉为贵视为知己伯乐,每逢月余,二必要相约对上一局棋。

“哦?还有能叫梁兄吃亏的?那必定是位杰。”

“什么杰,分明是地地道道的流氓,流氓!”

梁上君忿忿不平的模样更引起了启思齐的好,他笑:“听这话的意思,梁兄是被倒采花了?哈哈,真是常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哈哈。”

“其实吃亏的不是我,但我越想越吃亏!”梁上君起身走到廊外,扶着栏杆朝底下说书吼了一嗓子,要他别说这个,说些别的。

“不准换,就说这个,爷爷我听!”楼下有作对,催促着问说书,“然后呢?她们醒来后就没联手杀了玷污她们的?”

“这……”被这么一问,说书自己也觉得有蹊跷,既有剑仙在当场,众清醒后,那盗便是翅也难逃,若真发生了此事,怎么盗仍活得好好的,那些弟子回了门派中也不哭不闹,浑像个没事一样。

听客道:“铁定是编得无疑了,漏百出,先前的凭翊卫指挥使还在,后来怎就不见身影了?她是未中毒的,回山后为何就没杀了那盗?”

说书心中焦急,方才台下那只告诉了他个大概,其余细节他是一律不知,更不清楚如何回答听客的问题,正面临诸多伐之际,便听楼外有道:“咱家能证明他说得是真的!”

带孙子来烟雨城参加小金台比试的谢于舯笑着走来,往堂中央一坐,称:“当时我与岛上之皆中了暗处贼的毒,那逄澈送走众位男弟子,却独独留下那盗,可见用心良苦,她想以这等卑劣方式收拢各派心在五派中安下脉,好让武林为朝廷所用,如此想来,背后下毒者,必定是她逄澈无疑了!可惜了那些个妙龄娃娃,清誉全毁在了一介贼盗手中。”

不懂了,问:“盗怎么会与朝廷为伍,他不是还偷过禁内的机密文书么?”

“这就是了,禁宫之内高手如云,五大派掌门都不能夸说来去自如,他一个没有拳脚功夫的贼盗,怎会有如此本领?除了和朝廷合谋设计骗过江湖士,再没有别的解释了,诸位不知,在岛上,那正教教主凌清秋可是当着五大派的面亲承认了盗是她的徒儿,正教与朝廷是什么关系?那盗必是朝廷的鹰爪无疑!”

“原是这样!”

谢于舯言之凿凿,又因其是纯阳派长老,如此德高望重之说的话,众觉得必定不会有假,遂纷纷扼腕叹息起来,都道那些个侠均是江湖新一代中的佼佼者,可惜白白便宜了伏枭那个贼盗。

“放你爹的狗!”

楼上的梁上君刚要骂他,有竟然抢先一步驳出,大门处飞进一道身影,应声而来的还有一把飞刀!

那飞刀直冲谢于舯而去,老道两指稳稳夹住刀身,众见这铁器全身遍布蛇形红纹,一惊,来是云鹤派门徒越水涯!

红衣子旋转落地,谢于舯怪笑着扔掉手中飞刀,朗声道:“体谅你蒙失了清白,正是伤心之际,老道我便不同你这后辈一般见识,放你一马。”

越水涯冷笑,瞪一圈身处风月场所却还敢癞蛤蟆想吃天鹅的地痞无赖之流,不改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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