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方（2/3）

锦衣华服、容貌凌厉俊美的子，此是花府大小姐，花问柳的独花月夕，年十七，师从雪山派，跟在雪山老祖后面学过几年功夫，后不知因为何事，就留在了家中，不再归门派。

“花小姐不必客气，”风翩翩跟着她往府里走，问，“令尊何在？春风谷中弟子已然来了，事关内院，还要请他出面请各位夫出来。”

“家父害病，他已将此事全权与我打理，内院的眷们已经都被请到了偏堂，就等着劳烦风二小姐和贵派弟子了。”

花月夕一言一行落落大方，不愧是大户家的儿，风采着实无双。风翩翩暗暗赞许，叫男弟子候在正厅，她带领着一众弟子去到偏堂。

堂中共坐着十二位妻妾，除了最后一位脸带面纱，看不清样貌，其余十一位无不美貌漂亮。

“好家伙。”直子的风翩翩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心道：花家这死老子倒挺会享受，就是可怜了这些如花似玉的子了，年纪青青就要守活寡。

少嫦扫了一眼她们的面相，见无甚大病，便没兴趣去探查，花家下端茶进门，恰有一冷风跟着刮进来，离门最近的角落里那位蒙白纱的子突然咳嗽起来，半晌也不见停，白纱上隐隐见红，少嫦注意到了，上前去探她脉象，花月夕也是一惊，走近几步问她诊断如何。

少嫦问：“敢问姑娘是否时常盗汗、乏力，偶尔胸痛，呼吸艰难？”

白纱子点：“正是。”

少嫦听她声音，年龄应在二十上下，本该树一般茁壮的年纪，不料竟患上这等绝症，少嫦轻叹一声，如实告知：“姑娘得的是痨病。”

白纱子反应不大，倒像早就知晓自己患得什么病一样，她点平静道：“大夫慧眼如炬、医术高超，竟一眼就看出我的病症。”

见她淑之质、温柔似水，少嫦心生好感，轻笑道：“光瞧出病症算什么高超？我治好你，那才叫医术高超！”

听她言之凿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花月夕比白纱子还急似地问少嫦：“阁下是说，能治好这绝症？”

少嫦扬，信心满满道：“自然。”

风翩翩一听，拉着她走向一旁小声斥道：“你瞎逞什么能？那可是痨病！”

少嫦拍拍她的手背叫她放心，“我能应，必然是有把握的。”说罢转身问花月夕要来纸笔，写下要抓的药材，托她寻备齐。

花月夕拿到药方后瞧了瞧，虽不信，却还是马上派去各处药铺抓药。她道若是此病能治好，必有重金酬谢。少嫦原想说只为救病不为钱财，一想就快揭不开锅的春风谷，转道：“花小姐且放心。”

药材抓回来，少嫦闻闻嗅嗅，按一定分量调配成一剂汤药，亲自煮了端来，见她煎出药来，监督弟子为其余看病的风翩翩也忍不住围过来一探究竟。

白纱子想喝药必要解下面纱，她怕将病过给旁，自发移去了厢房，也不肯下端药过去，花月夕劝开阻止的仆，自己端着药碗去厢房，良久后出来，众只闻隔壁厢房的咳嗽声似乎渐渐减少了，花月夕出来时，竟已完全听不到咳声。

花月夕道：“少嫦姑娘真乃医再世，她服下药后，果见好转。”

少嫦道：“按此药方煎药，每早晚各吃一次，不可停断，服上一年半载，肺中顽疾也就清净了。”

花月夕喜不自胜，扬手一招，下就端过满满一盘金元宝，要赏给少嫦，少嫦看向风翩翩，风翩翩意会，让弟子收下。

一直不出现的花问柳耳目却灵通，不知何时知道了此事，见春风谷的痨病都能治，便派心腹下来后院请。

“少医，老爷有请。”

风翩翩瞥见花月夕眸中一闪而过的厌弃，正疑惑，就见她笑意盈盈地让少嫦随那下而去，一派温柔和煦，风翩翩便以为是自己瞧错了。

被下领到地方，少嫦看见躺在榻上的花问柳，天命之年便如个耄耋老一样满白发，又瞧他双颊凹陷，眼圈发黑，眼睛无，有气无力，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模样，问：“花老爷寻我来，是为了瞧何病？”

花问柳眼示意下扶他起来，他吃力爬起，靠在床，见到救星似的道：“老夫力有限，也就不兜圈子了，我虽家大业大，但眼看就要到花甲之年，膝下却仍只有个儿，怕是后继无，香火要断在老夫此处，还请医替老夫一治，给老夫写一个定心方。”

少嫦子虽软，说话却直，她戳花问柳的糖衣饰，直截了当道：“求男嗣就说是求男嗣，说什么定心方？”

花问柳讪笑着问：“医可能满足老夫心愿？”

少嫦从怀中捏出一方帕子覆在他手腕处，她隔着帕子为他把脉，须臾之后，发出“咦”的一声。

“如何？医？”

“面相上看，你的确是纵欲过度无疑，可从脉象上看，你肾亏损，脏腑肿大，似有溶血之症，你平可有血尿？”

花问柳